“好吧,明天早去早回,就讓大熊開車吧!”說著,花姐轉身向茶樓正門走去。
玫瑰急忙上前查看我的傷勢,眼神裡充滿的擔憂。
“沒事,捅的並不深,胖子可沒有我下手那麼狠。”我一邊撫摸著她的秀發一邊安慰道。
玫瑰微微鬆了口氣,輕輕握住我的手,眼中滿是溫柔。“可不是嘛,你這一腳踢的可夠狠的,估計以後我得跟他以姐妹相稱了。”我看著她關切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然而話鋒一轉,我壞笑著說道:“我對你比對他下手狠。”
玫瑰微微一怔,思索了半天,狐疑的看著我,搖著頭問道:“沒明白。”
我嘿嘿嘿的壞笑出了聲,緩了一會才小聲說道:“捅的狠。”
玫瑰聽我這麼一說,可算反應過來了,掄起小粉拳砸向了我的胸口。
“臭嘎嘣的死鬼,你還敢消遣我。”
“嘶,哎呀,你輕點呀,我這可還在流血呢!”
玫瑰白了我一眼,急忙將我扶回了房間。
他出去取來了一盒醫療箱,先用碘伏幫我消了毒,隨後用紗布在我的腰上纏了好幾十圈,正正用了兩卷。
我一臉無語,
幸虧捅的並不深,估計也就兩厘米左右,本來玫瑰還打算帶我去醫院再縫兩針的。
我見包紮上以後,血就止住了,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再去醫院了,畢竟隻要不出血了,估計一宿就會形成血凝塊,縫合的作用其實就是壓迫止血,促進傷口愈合。
其實隻要不出血了,它自己就會慢慢恢複。
況且,縫合以後還要拆線,我可不想遭受兩次罪。
玫瑰下樓又幫我買了一些吃,和一些活血化瘀的外服藥。
和濤子動手時,也挨了幾棍子,此時脫了衣服,身上有兩三塊青紫。
噴了一些雲南白藥,狼吞虎咽的吃了一口飯。
本來還想犒勞犒勞玫瑰,畢竟她今天明顯偏袒於我,我又不是傻子,雖然起初以為是她在算計我,但看到花姐出現後,我也就明白了,一切都是花姐的指使,玫瑰也是無能為力。
沒想到她見我一副色眯眯的樣,竟然一溜煙的跑了。
本來我還想把她捉回來,可她卻告訴我親戚來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也就打消了泄火的打算。
回到了房間,急忙掏出了電話,給老叔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半天,始終無人接聽,現在的我就像驚弓之鳥,雖然一直都在強撐著,擺出一副悍不畏死的架勢,可實際上心裡都揪成了個。
如果我膽小怯懦,被花姐察覺,她一定會對我的軟肋下手,彆說皮肉之苦了,說不定把我搞個半死半殘,都是很有可能的。
現在房間裡隻剩下了我自己,此時的後怕就像一個深淵,拖著我一個勁的回憶之前發生的一切,甚至那些畫麵變得扭曲,參入了各式各樣的結果,驚的我冷汗直流。
狗屁老叔也不知道又在忙些什麼,電話打了五六遍就是不接,我現在必須做好兩手準備。
雖然我對老媽有一定的信心,但這事可不是鬨著玩,明天如果老媽說漏了嘴,彆說我的小命不保,就連老媽也會被牽扯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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