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應該不認識楊元慶才對。”
說到這兒,胡惟庸又忍不住長歎一聲道:“駙馬爺,下令抓人吧。”
“顧成之。”
“楊元慶和楊思遠父子。”
“還有……還有塗節。”
略微頓了頓,胡惟庸又滿臉糾結的望向楊少峰,略帶一絲哀求之色,說道:“駙馬爺,節兒……若是節兒也……就當是為了老夫這張老臉,求駙馬爺給他一個痛快,上位那裡,老夫自己去請罪!”
隨著胡惟庸的話音落下,汪廣洋直接扭開了頭,權當自己沒有聽見。
楊少峰無奈的歎息一聲道:“胡參政,本官會派人去抓顧成之和楊元慶、楊思遠父子,包括塗節。”
“如果他沒有參與其中,本官會把人移交給刑部。”
“如果他參與其中,請恕本官沒辦法給胡參政這個麵子。”
略微頓了頓,楊少峰又滿臉認真的說道:“如果這事兒跟胡參政沒關係,胡參政也不必去上位那裡請罪。”
胡惟庸先是大怒,隨後卻隻能無奈的歎息一聲。
從下官,到本官,短短幾句話的過程,就已經說明了他楊癲瘋的態度。
楊少峰確實不打算給胡惟庸這個麵子。
如果塗節犯的是其他案子,比如貪腐,甚至是鐵器外流案,胡惟庸的麵子都能給。
畢竟混官場嘛,也不是一定非得認死理。
可要是塗節參與到孩童失蹤案,那可就不是你胡惟庸求情就可以的。
彆說你胡惟庸,就算是朱標乃至於朱重八來了,本官也一樣不給他們這個麵子。
胡惟庸重重的歎息一聲,楊少峰又望著丁大驢說道:“你繼續說。”
丁大驢心中驚顫,答道:“年前的時候,楊思遠拿了顧成之信物來找下官,說是有一樁賺錢的買賣,隻是略有一些風險,說要下官看在和他同屬吉安老鄉的份上幫幫忙,事後必有重謝。”
“下官因為顧成之和塗節的關係,再加上楊思遠當時就拿出來一千貫錢,下官一時鬼迷心竅,也沒多問,當場就應了下來。”
“年後,萊州那邊孩童失蹤案事發,下官再想後悔,卻已經晚了。”
“再後來,就是駙馬爺去了萊州府,抓了項飛。”
說到這兒,丁大驢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下官落得如今下場,也算是罪有應得,任由駙馬爺處置便是。”
楊少峰嗬的冷笑一聲,問道:“那王大麻子和陸元德所謂的世航大師呢,你可認識?”
丁大驢搖了搖頭,答道:“下官隻知道項飛和陸元德,但是卻沒曾聽說過什麼世航大師,更沒聽說過王大麻子。”
瞧著丁大驢的神色不似作偽,楊少峰頓時好奇起來。
按照常理來說,丁大驢沒聽說過王大麻子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一個是正二品的山東都司都指揮同知,一個是拐帶孩童的拐子頭目,中間還隔著好幾層呢。
但是,丁大驢既然知道項飛和陸元德,也知道楊元慶和楊思遠,甚至能知道顧成之,那他就應該知道所謂的世航大師才對。
可是瞧他這意思,好像根本就不知道什麼世航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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