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大病吧?
我家相公明明已經是瀛國公,怎麼可能還惦記著一個侯爵?
你憑什麼冤枉我家相公!
錦兒和玉兒對視一眼,卻見常某女正好抬頭看了過來。
我家標哥乃是堂堂的大明儲君,他惦記封狼居胥有什麼用?
都是被姐夫給帶壞了!
再說了,路上的時候不也是你倆說的,我家標哥是被你家相公給帶壞的?
怎麼現在被姐夫一哄,你倆就開始埋怨我家標哥了?
哼!
兩個大姑姐兒,一個弟妹,原本在路上互相打氣、互相吐槽的三個人彼此對視一眼,緊接便又冷哼一聲,各自移開了目光,生動詮釋了什麼叫做友誼的小船兒說翻就翻。
楊少峰和朱標對視一眼,先是略帶心虛地笑了笑,緊接著也都各自移開了目光。
畢竟是一個賣了小舅子,另一個直接賣了姐夫,兩人都是當著對方的麵兒直接賣對方。
秉承著隻要本官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的原則,楊少峰直接哼了一聲,再次抓住錦兒和玉兒的手,笑道:“娘子一路奔波,想來也是累了,不如先去歇息一番?”
旁邊的朱標同樣抓住常某女的手,嘿嘿乾笑一聲,說道:“妹子一路辛苦,孤先帶你去安頓下來。”
……
趁著錦兒、玉兒和常某女三人安頓的時間,楊少峰和朱標再一次湊到了一塊兒。
楊少峰直接開啟陽陽怪氣模式,對朱標大加嘲諷:“殿下出賣微臣的速度可真是令人驚歎。”
朱標則是不甘示弱,直接回懟:“姐夫出賣小弟的速度也不慢。”
“還有,剛才小弟喊姐夫救我的時候,好像有人雙腿戰戰,見我姐如見山君?”
“嘖。”
“合著大名鼎鼎的駙馬爺、瀛國公、登州知府,還是個懼內的?”
楊少峰直接翻了個白眼:“殿下知道麼,老虎六歲之前叫做大貓,六到十二歲叫做斑斕,十二到十八歲叫做大蟲,十八到二十四的叫做白額,二十四到三十歲的稱為山君,再往後就叫玄壇。”
朱標滿頭霧水的點了點頭,“知道啊,書裡有寫。”
楊少峰哼了一聲,問道:“那殿下知不知道玄壇之後又叫做什麼?”
朱標一臉懵逼的望著楊少峰,“叫什麼?”
楊少峰再次翻了個白眼,冷笑一聲後望著自己所住的院子不再說話,朱標卻是在皺眉思索一番後變得神色怪異。
按照姐夫這個說法,老虎在玄壇之後應該叫常某女。
因為常家妹子就叫這個名字。
想到這兒,朱標又不自覺的揉了揉耳朵。
得虧是冬天,常家妹子沒舍得下狠手。
嗯,常家妹子還是心疼孤的。
朱標一邊在心裡胡亂琢磨,一邊望著楊少峰調侃道:“姐夫是不是想說,老虎在玄壇之後叫做朱媺錦、朱媺玉?”
楊少峰耳朵一動,高聲道:“殿下怎麼可以憑空毀人清白?錦兒和玉兒端莊貞淑,從來不與臣計較,怎麼就成了玄壇之後的稱呼?莫非常家妹子在殿下心裡,也是玄壇之後的稱呼?”
隨著楊少峰的話音落下,兩座院子的大門便“吱呀”一聲,齊齊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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