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市,酉洋鎮的所長名叫連勝。”
“給我把他叫來!!!立刻馬上!!!”
嚴文泰趴著窗戶,說道。
“鐘市,沒用的。連勝剛才就和我在一起...”
“什麼?!他已經來了?那他把行凶者抓起來了沒有?!”
嚴文泰扭頭,朝身後看了一眼,然後說道。
“鐘市...行凶的人就在我背後。”
鐘仁平聞言,下意識要升車窗。
但是這輛黑色帕薩特有防夾功能。
嚴文泰的手一直扒拉著窗戶,鐘仁平是一點都動不了...
不過,當他看到不遠處站著的,不是一個麵相凶惡之人,也不是一群亡命之徒。
鐘仁平臉上的疑惑,慢慢浮現。
“嚴老板,你說是這個年輕人,把你兒子給砍了?”
“是他...就是他...”
“連勝為何不逮捕他?”
“這...這...”嚴文泰一邊回頭看秦川的動作,一邊在腦子裡瘋狂編故事。
“連勝...連勝他不敢!”
鐘仁平一愣“不敢?他堂堂一個酉洋鎮所長,他不敢逮捕一個小年輕?你開什麼國際玩笑!!!”
嚴文泰立刻補充道“鐘市,這個家夥,他身份不簡單...”
聽到此話,鐘仁平臉上不由一緊。
能讓一個鎮治安所的所長親至,還不敢逮捕的人,能是什麼人?
鐘仁平試探性的問道。
“他...他是哪個大領導的兒子?”
嚴文泰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大領導的兒子,哪個大領導的兒子能這麼沒教養,這麼囂張...”
鐘仁平一聽,不是大領導的兒子,頓時鬆了一口。
然後很快的梗起脖子!
“那連勝怕什麼!躲什麼!不過,就算是大領導的兒子又如何!出手傷人就是錯!”
“他...他是閩省安全局的人...”
嚴文泰支支吾吾說道。
鐘仁平聞言,眉頭再次皺起。
雖然都是編製裡的人。
但是閩省安全局和自己的單位,可以說八百年不會有一次碰麵,平日裡更不會有接觸。
但一旦是被對方接觸上,要麼是自己要交代進去,要麼就是自己被人交代。
鐘仁平死死盯著嚴文泰“安全局的人,怎麼會和你兒子扯上關係?嚴老板,你不會是叛國了吧?”
嚴文泰連忙擺手,搖頭否認。
“鐘市啊!我造房子敢偷工減料,我修路敢渾水摸魚,我投資敢做老鼠倉,可這叛國的事,我是萬萬不敢啊!!!”
嚴文泰說著眼淚就要下來。
“真的?”
“千真萬確呐領導!!!其實就是我兒子嚴挺跟他有一點小過節...你知道的,我兒子嚴挺平日裡就喜歡玩玩女人,可能一不小心睡了他老婆還是女朋友的。人家就找上門來理論...我兒子打不過人家,就叫了一幫人來壯膽。”
聽到這,鐘仁平差點沒罵人。
“不是,這是你說的孩子間鬨著玩???好好好,先不說這事是爭風吃醋引起的,就你兒子怎麼還有臉叫人來壯膽?他是叫人來打人家的吧!!!老實說,你兒子叫了多少人來?”
嚴文泰哆哆嗦嗦,不敢開口。
鐘仁平大喝一聲。
“說!!!”
“也就...也就一兩百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