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朱由檢猛然暴喝一聲。
“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何不給他一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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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漢子被這一聲暴喝嚇了一跳,轉身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幾人。
“不是,你!你是什麼人?我義莊要給誰分粥,難道還需要問彆人的意見嗎?”
“你不用管我是誰!現在我要你回答我的問題!為何不給這人一碗粥!”
朱由檢背手盯著青衫漢子再次詢問。
後者看著這人氣度不凡,不像是普通人,說話的語氣頓時軟了下來。
“在福建的地界上,所有的義莊賑濟施糧,全都要有身份證明,再說了,我徐家義莊是有徐老爺定下的規矩,凡不明身份者,一滴水,一粒糧都不能給!
現在我說明白了!你若是有問題,可以去城中找徐老爺,我們隻是尊上麵的意思做事。”
青衫漢子說完後,再次準備離開。
“站住!大明律有定!民間義莊施粥,一律平等對待百姓,何時有身份區彆之說?福建作為大明朝一省,為何要有如此特殊規定?”
青衫漢子聞言,臉上帶著急躁:“我說,你有完沒完?你要是對規矩有問題,就去問徐老爺,去問知縣衙門,在這和我抬什麼杠?”
朱由檢眼光閃爍後,沒有說話,直接令李若漣帶著那瘦弱漢子離去。
義莊不遠處的一處街道上。
朱由檢幾人直接坐在路邊的小吃店裡。
“來,這位老哥,先給你孩子吃些湯麵。”朱由檢把桌麵上的一碗麵推到瘦弱中年麵前。
“多謝,多謝恩人!”中年說著就要跪下,被朱由檢一把扶起。
“快起來,來,這碗湯麵是你的,先吃飯。”
朱由檢親自接過小吃店夥計端來的湯麵放在中年跟前。
父子倆看到吃食,趕忙端起碗吃起來。
朱由檢在一旁看著,伸手找方正化要來一支旱煙。
沒多久,二人吃完後,朱由檢開口問道。
“老哥,你是哪裡人士,為何會來到福建?”
中年低歎道:“誒,我是武夷山人士,家中本來有幾畝茶田,後來茶田被人搶去,無奈之下來南平投靠孩子他老舅,沒曾想到南平後,孩子他舅得急病死了,家裡的財產莫名其妙的就被官府收了去,身上又沒了盤纏,這家也回不去,隻得沿街乞討。”
朱由檢聞言後,眸子中精芒一閃。
“老哥,你說茶田被人搶去是什麼意思?”
中年聞言後,眸子中閃過濃鬱的哀傷。
“我家世代都是武夷山茶農,年初時,聽說一個福建商人出大錢買了許多茶山,這幾年受天氣影響,茶田不怎麼景氣,在加上這孩子體弱多病,我就想著把茶田賣了,湊些錢給這孩子看病;
沒曾想茶田賣給那商人後,第二日就有賊人把賣田的錢給搶了,我在和其中一人拉扯時,親眼看到那人是商人的隨從,我氣急之下去衙門告狀,誰知知縣老爺以沒有證據為由無法成案,我去那商人,反而遭受一頓毒打。”
朱由檢聽完後,瞬間就明白過來,這是典型的欺詐加暗奪手段!
“那孩子他舅呢?好端端的一個人即便是死了,留下的遺產也不應該被官府沒收呀?”
中年低歎一聲搖頭道:“這就不知道了,孩子他舅早年在南京魏國公府呆過幾年,後魏國公府被皇帝查抄,孩他舅便被發回老家,
他膝下沒有子嗣,家中隻有這孩子一個後輩,我也是在南平縣衙的告示中看到的這個情況。”
朱由檢聽到這,心中明白過來。
一定是這孩子他舅在魏國公府當過差,在魏國公被打上叛賊的帽子後,此人回到老家自然不會有什麼好名聲!
其人名下的財產,多半是被人給瓜分了!
“老哥,這樣吧,我明日是要去蒲城的,你可以隨我一起去,說不定我能幫你找回孩子他舅被官府沒收的家產。”
中年聞言後,先是一愣,趕忙跪在地上。
“恩公,若是您能幫忙,孩子他舅名下的財產您隨意取用。
孬蛋,快!跪下給恩公磕頭!”
···
夜。
鎮上客棧中。
睡不著的朱由檢站在窗邊,沉默的抽著旱煙。
嘟嘟。
房門被輕敲數下,李若漣推門進來。
“爺,查清楚了,去武夷山收茶山的商人是鄭氏集團中甘家的人。”
朱由檢聞言後,把煙頭丟在地麵,抬腳狠狠的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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