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的洪水無情的拍打著堤壩,眼見著堤壩在洪水的拍打裡一寸寸的在消失。
好多原本暫時住在這裡的老百姓不得不再次的進行轉移。
還有人甚至不小心跌入了洪水中。
不知是誰喊了聲,“是黨員的給我上,”說完他本人義無反顧的跳進了冰冷的洪水中。
其他戰士和老百姓見此也躍入水中,搭成人牆。
救人的救人,繼續加固的加固、封堵決口。
無情的洪水肆意的拍打撞擊著他們的身體,他們被洪水推搡來推搡去的。
一個浪花打過來,冷的他們直打顫。
口、鼻子還有耳朵瞬間就灌滿了洪水,可沒有一人後退的。
他們如銅牆鐵壁似的堅挺的挺立著,為營救工作和加固工作爭取更多的時間。
而其他的人也沒閒著,劃著皮劃艇救人的救人。
打樁的打樁,裝土的裝土,再一次築高堤壩。
夏染還是繼續著她之前做習慣了活,負責運送沙石袋子和草袋子。
到了7號晚上的時候,洪水再創新高,上遊的堤壩直接到了26米1的高度。
已經到了它的最大闋值,必須開閘泄洪。
泄洪的命令已經下了,炸藥也提前派人埋好了。
這樣的話,夏染所在的有些下遊地方得被泄下來的洪水淹,好多人需要再次轉移。
一直不曾休息的夏染喝了幾口靈泉水,再次開著卡車幫著轉移老百姓。
她優先把年幼和年老的以及體弱多病的用車給拉走。
剩下的人就靠他們自己的腿來轉移了。
災民們看著自己好不容易剛安置下來的窩棚,再次不得不舍棄,連哭泣和抱怨都沒了力氣。
仿佛被操蛋的老天爺折騰的徹底沒了脾氣,認了命。
麻木又機械的走在人流中,一路向前,不知道明天在哪裡?未來在哪裡?
有些人甚至覺得這會兒他們不論什麼壞消息都已經不驚訝了,好像也能接受了。
又好像不是接受了,是被迫認命了,他們被命運給無情的玩弄了。
夏染拉了一回又一回,連她自己都忘了多少回了。
當然,跟她乾同一件事的人還不少,可惜老百姓太多了。
而轉移的任務又緊迫,必須在淩晨零點之前完成所有轉移工作。
定的炸堤泄洪時間就是淩晨的零點整,到點就炸。
聽好多人念叨,最早的時候好多老百姓就是被這些解放軍戰士們用皮劃艇和各種小船從房頂上、樹梢上、樓上,還有高一點的圩上給一一救回來的。
為了等到救援,有些小孩和老人甚至被家人放在大盆中漂了好幾天。
而其他成年人就那麼泡在洪水中守著他們,就為了能活下來。
在終於把人全部運送完畢後,時間也一分一秒的來到了淩晨。
隻聽轟隆隆的一聲巨響,洪水如那迫不及待出籠的魔獸,全部傾瀉而下。
所過之處是寸草不見,隻餘一片更大的汪洋。
感覺就是一眨眼一瞬間的事,快的都驚著並嚇著了夏染。
這會兒夏染算是真正教見識了洪水的恐怖之處。
書中洪災泛濫徹底具象化了。
以前看曆史書的時候,總會見到寥寥數筆都是寫黃河泛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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