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中置身於神秘而寧靜的太虛境地之中,他沉浸於《道德經》的觀想與參詳之中,已經很久很久。
此太虛靜地之中,靜謐無聲,靈氣活躍至極,卻是尤若與世隔絕不沾片塵,唯有石中那顆專注於天道的心在與時空長河裡,所具的古老智慧相互交融。
石中的天道意誌,在此時空長河往來過程中,已然逐漸地得到了強化和升華。
他每一次地深入思考經文真正含義,都如同在心靈深處點燃了一團靈動火焰,這團火焰燃燒著他的執念、消解其困惑,照射其對真理的渴望。
石中沉浸《道德經》中的真我思緒,如同一縷縷輕煙,嫋嫋升起,融入到意識海周圍,那虛無縹緲的真理霧氣之中。
那些曾經晦澀難懂的一字一句,此刻竟變得是如此清晰明了!宛如一道道閃耀著光芒的指引明示,引領著他向著更高層次的天道境界邁進。
在這個漫長的過程中,石中忘卻了自我,完全沉浸在了對天道的領悟之中。他的心境愈發平靜,真我之身心意靈卻又因此而不斷蘊含無儘力量。在他的意識海裡,真我真意越發空靈越發壯闊,似乎已能洞察寰宇世間,天下萬物的本源實質。
石中距離那天道真我形,真諦意之境,已然隻有一步之遙。然就這最後一步,卻是最為艱難險阻的閉塞,使其久久不能突破。
但他心無畏懼,秉持堅定,因為他深知,隻要堅持不懈地追尋下去,終究能夠突破這最後的桎梏,真正觸及那至高無上的天道核心,成就真我實在大世界。
《道德經》第十三章曰:“寵辱若驚,貴大患若身。何謂寵辱若驚?寵為上辱為下,得之若驚,失之若驚,是謂寵辱若驚。何謂貴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為吾有身,及吾無身,吾有何患?故貴以身為天下,若可寄天下;愛以身為天下,若可托天下。”
其意解析為:“寵愛與侮辱若是驚喜慌恐,就好比有大病患在身,是把災禍看得比生命還珍貴重要了!什麼叫做受到寵愛與侮辱就有若受到驚嚇恐慌呢?是因為人們把受到的寵愛看得很珍貴高上,把受到的侮辱看得很卑賤低下。所以一感受到這些,就好像受到驚喜與恐嚇,失去這些又大都感受到驚恐,這就叫做“寵辱若驚”。為什麼會把災禍看得如同生命一樣珍貴重要呢?我之所以有災禍,是因為我們有身體,如果我們沒有身體,我們還會懼怕什麼災禍呢?所以隻有那些看重自身的人,才會看重天下人的生命,才可以把天下交給他。隻有那些愛惜自身的人,才會愛惜天下人的生命,才可以把天下托付給他。
在時空長河中,大東方世界,最為繁華昌盛的時代當屬大唐之時,即唐太宗統治時期,貞觀之治那個年代。
那時大唐皇朝李氏朝堂之上人才濟濟,除了淩煙閣二十四功臣之外,還有許多能臣大士的存在。
而其中有一位名叫盧承慶的官員,格外引人注目。
盧承慶[盧承慶(公元595~公元670年)字子餘,幽州範陽(今河北涿州市)人氏,唐朝宰相,隋朝散騎侍郎盧思道之孫,太子率更令盧赤鬆的兒子。出身於範陽盧氏北祖大房。
儀矩優雅,博學多才,襲爵範陽公。貞觀初年,授秦州參軍,曆任考功員外郎、戶部侍郎、檢校兵部侍郎、雍州彆駕、尚書左丞。唐高宗即位後,曆任簡州司馬、洪州長史、汝州刺史。顯慶四年,拜度支尚書、同中書門下三品,出任潤州刺史,遷刑部尚書,以金紫光祿大夫致仕。
鹹亨元年(公元670年)盧承慶去世,獲贈幽州都督,諡號為定]
此人因其清正廉潔與求真務實的作風廣受讚譽,並身兼要職,考工員外郎,專門負責吏部對官員們的考核事務。
那時,對於官員的評價體係被劃分為上、中、下三個等級,每個大等級又進一步細分出上上、上中、上下等具體小級彆。就在這樣一個嚴謹有序的考評環境中,發生了一件引人深思的事情。
這一年,盧承慶著手考核一位負責督辦運糧案的官員。那時因一次漕運途中,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浪襲擊,致使運送糧食的船隻傾覆沉沒,大量的糧食落入水中,隨著江流損失殆儘。此位官員早早於運河之上著手調查結果,卻未提呈自己的考課或是呈辯。
麵對這樣的嚴重失誤,卻又純屬是無心之過的官員,盧承慶經過一番嚴謹的考核查實,又深思熟慮之後,初定給予其中下的評價。
畢竟這次事故,給皇朝帶來了不小的經濟損失,到了時候卻無個結果呈報,必然趨向於臣工諫參內鬥局麵去,會致政局不穩,出現朝堂動蕩現象。
他如此評價此個官員,也算是對他此次失職行為的一種嚴厲懲戒。但這也意味著,該官員大有可能會被撤職查辦。
然而出乎眾人所意料的是,這位受到差評的官員,並沒有因此而陷入沮喪或是消沉一蹶不振之中,他自該做什麼事,便仍舊去做好那什麼事,隻等上鋒的拿問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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