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的他們,感覺累壞了,趕緊上床休息。
“醒了,你已經睡了兩天了,起來吃點東西,先喝點雞冠血吧。”
福臨居士接過安陽遞來的雞冠血,雙手微微顫抖。
她深吸一口氣,看著那杯子裡猩紅的液體,緩緩地,將杯子舉到唇邊慢慢喝下。
一絲腥甜在口中蔓延,她一仰頭,將杯中剩餘的雞冠血一飲而儘。
喉嚨間傳來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她忍不住咳嗽了幾聲,但麵色瞬間變得紅潤。
片刻後,福臨居士睜開眼,感覺一股暖流在體內遊走,仿佛注入了新的力量。
她立馬來了精神,穿衣下床。
拿過手機,看到上麵有好幾個未接電話。
“我看你睡得香,沒忍心叫你,就把手機調成了靜音。”
“肯定是有人有事約我,調成靜音,沒聽到,這樣有點太不禮貌了。”
福臨居士趕緊回撥過去。
電話那頭,長時間的沉默。
終於,一個沙啞的聲音緩緩傳來。
那聲音帶著疲憊和焦慮。
“很抱歉,電話調成靜音了,我沒聽到,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程老師,可聯係上你了。我有一件事想讓你給看看。我男人,我男人大前天早上,說是被上級紀檢部門給帶走了。三天了,到現在也沒有消息,你給看看這個事是否有轉機?”
福臨居士放下電話,趕緊到工作室,約見了這個通話中的女人。
眼前的婦人坐在沙發上,身影顯得格外單薄。
她眼神空洞,麵容憔悴,顯然是長時間的精神折磨所致。
這位市級領導的夫人,往日裡的雍容華貴已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憂慮和萎靡不振。
她的丈夫被上級紀委帶走,至今音信全無,這樣的打擊,讓她仿佛一夜之間老了十歲。
她聲音帶著顫抖,每當提及丈夫的名字,她的眼眶便忍不住泛起淚光。
福臨居士能感受到,她內心的恐懼和無助。
現在她的精神狀態,就像一朵曾經盛開的花,如今在風雨中搖搖欲墜。
“把他準確的生辰告訴我。”
福臨居士仔細審視著,女人寫在紙上的生辰,腦海中一一展開著那男人的命盤。
很快,她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震驚。
命盤上的跡象清晰無誤,那個男人的生緣命線已經斷絕,意味著他已經離開了人世。
“我再看一下你的手相。”
“我的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