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福臨居士想再次靜心,為男人排查命盤的時候,她電話響起。
“你這個騙子,你這人真是太壞了,你為什麼說他沒事兒了呢?他死了,他昨晚就已經跳樓死了,你這個騙子,大騙子,還跟我說沒事!”
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了女人尖銳的咒罵聲,她憤怒地指責福臨居士是個騙子,聲音中充滿了怨氣。
女人的質問,如同利箭一般穿透寂靜的夜晚。
緊接著,她聲音逐漸變得顫抖,咒罵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哭泣,那哭聲如同受傷的野獸,充滿了痛苦和絕望。
福臨居士的心被這哭泣聲撕扯著,她能感受到電話那頭女人的心碎和混亂。
她的每一聲抽泣,都像是在控訴著命運的殘酷和不公。
福臨居士待她情緒,稍微有點穩定以後問道。
“你今天給我的,他的生辰是準確的嗎?”
“當然。”
“你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時候死的嗎?”
“彆人告訴我說是昨天晚上十點多吧。對了,昨天晚上他已經死了,你還告訴我說他沒事兒,你這個騙子太可惡了,我恨你!”
“你見到他屍體了嗎?”
“沒見,我婆婆看過了。在殯儀館呢。”
“什麼時候火化?”
“明天早上火化就下葬。”
“你知道當時是誰帶走的他嗎?”
“不知道。是他三天前在早上上班時被人帶走的,我也是聽彆人說的,至於是誰帶走的,我怎麼知道?”
“你凡事都是聽彆人說的,難道你自己心裡沒有一個準確的判斷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
女人的呼吸聲,在電流中微微顫抖,卻始終沒有言語回應。
這種沉默,吞噬著福臨居士的期待與耐心,這讓她內心焦躁與不安。
這樣的沉默繼續持續,這讓福臨居士深感到無力,她果斷的掛了電話。
“既然這個生辰完全準確,那麼我的判斷就不會錯,他已經死亡是事實,但肯定不是自殺。明天早上就火化下葬,他的人生旅程就完全結束了。”
福臨居士再次查看著他的命盤,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沉思。
她再次審視,這個人的命運軌跡。
他從最初的微末之始,到一步步攀登至市級領導高位,每一步都記錄著這個人的辛勞與努力。
福臨居士想象著他這個人,曾經也是一個懷揣夢想、不懈努力的孩子。
那個身影,在晨曦中奔跑。
夜深人靜時,燈光下是他埋頭苦讀的輪廓,那雙眼睛裡閃爍著,對知識的渴望和對未來的憧憬。
這樣的努力,本應是一段勵誌傳奇,但他命運的轉折,卻讓福臨居士不禁感到惋惜。
這個曾經努力的孩子,似乎在權力的遊戲中迷失了方向。
福臨居士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情感,為他最終的結局感到痛心。
眼前的命盤,仿佛變成了一幅畫卷,展現了他這個人的一生走向。
福臨居士看到了他的輝煌,也看到了他的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