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榮軍營帳內。
相柳看著手裡空蕩蕩的瓶子,和麵前歪著頭看他的毛球對視。
相柳:?????
毛球:§( ̄▽ ̄)§
“你個笨鳥!”
營帳中傳出相柳無奈鬱悶的聲音。
被罵了的毛球有些委屈的撲閃著小翅膀飛到相柳的肩膀上蹭了蹭他的臉。
相柳:“......”
一天天啥也不會乾,就會吃,去要個東西還被人都給快忽悠瘸了。
不過相柳手掌把玩著手中的玉瓶,想到那個這麼簡單就把毛球給輕鬆忽悠回來的人,眼裡的趣味加重,嘴角上揚:
“有點意思~”
夜晚,月明星稀,正是打家劫舍,不是,翻牆入門之時。
相柳站在床邊看著床上熟睡的人,月光的照射下,讓她恬靜的睡顏瑩瑩無瑕,仿佛月神降臨人間,而不小心窺跡到她一絲睡顏的人就足以為之攪亂心中的一汪湖水。
月亮漸漸被雲層隱去,房間內完全歸於黑暗。
黑暗中相柳雙眸一雙豎瞳閃現,即便是在黑夜中,相柳依然能夠看清她的臉。
“笨死了,一點警惕性都沒有!”一聲低沉的輕呢在房間內響起。
床上的人似是有所感應一樣,皺了皺眉,屋內瞬間一片寂靜,皺起的眉頭也又重新舒展開來。
後山,相柳看著樹上歪著頭看他的毛球頓了一下:“我剛才是覺得大半夜的去找她一個女子,傳出去有損我的名聲。”
毛球滿臉的疑惑:名聲?自家主人有這個東西嗎?外麵不是都是傳的他是個殺人如麻的大魔頭嗎?
第二天睡醒之後起床的婠婠伸了伸懶腰,掀開被子下床,正準備去倒水喝的時候,手剛拿起茶杯,房間內一道幽怨的聲音響起:
“你還真是能睡啊,莫不是孟槐?”
有獸焉,其狀如貆豪豬)而赤毫,其音如榴榴,名曰孟槐。
婠婠拿著茶杯的手一緊,咬牙切齒的看向一大早就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裡的相柳:
“真是不知道原來堂堂的九命相柳還有這個癖好啊,一大早的就來女子閨房中!”
相柳看了看窗戶外麵那高高怪在空中的太陽:“你確定現在是早上?”
婠婠:“......”這個是重點嗎?!!!!
重點不應該是你為什麼跑到我的房間了嗎?!!!!
聽不懂我的女子閨房四個字嗎?!!!!
婠婠內心的腹誹相柳不可知,但是光是看她看著他不善的眼神,也能猜出一二。
相柳眼裡的笑意一閃而過,開口問道:“你是不是在心裡偷偷罵我?”
婠婠頓時瞪了大了眼睛,用手捂住嘴,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相柳:
“原來你知道你現在很討人嫌啊~”
相柳:“......”
也是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勇的,就直接承認了,狡詐的人類不應該是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嗎?怎麼會這麼直接的就承認自己在說壞話了呢?
但是不可避免的,相柳看向麵前人眼裡的興味越來越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