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我也懂,但真被這種級彆的領導針對時,即使能力再怎麼強,也照樣逃不過對方的五指山。
頂多是死的慢一點,當然,也有可能死得更慘,怎麼,你是有什麼打算嗎?”
“我的聯係方式你拿著,還有我妻子陸小小的,萬一今後碰到了什麼難以解決的問題,想辦法給我傳消息。
另外彆什麼事都衝到最前麵,展現忠心可以,可要是因此把前途毀了,那這個忠心不要也罷”。
李寧說著,將兩張在來之前便已折疊起來的紙片,遞到王慶瑞的身前。
“這算是提前給我的離彆禮物嗎?
王慶瑞自然清楚這兩個聯係方式的含金量有多高,李寧的背景不需要多說什麼,那絕對是杠杠的。
什麼妖魔鬼怪,什麼魑魅魍魎,什麼想來白嫖的白嫖黨,隻要將手伸到李寧的核心利益上,那就要做好被報複被打擊的準備。
而且收拾完那些人後,他自身還沒有什麼損傷。
至於他的妻子陸小小,同樣也是不容小覷的存在,一位不到40歲的區委書記,還是一名副廳級的乾部,未來掛名省會城市的副市長,晉升為正廳級的乾部,幾乎隻是時間多少的問題。
可以說無論是在軍界,還是政界,都能運用到李寧家裡的人脈關係。
對了,好像直到現在,他還有一個特警顧問的頭銜在公安部那邊掛著。
不是現在常見的那種空有名頭,沒啥實權的顧問,彆的先不說,李寧在公安部大樓裡,有他一個專門的辦公室,有時間就可以回來參加相關的會議
隻是因為李寧平時的工作比較忙,並且近些年,也在刻意的減少自己在其他單位拋頭露麵的次數。
可即使這樣,他在公安部門的高層還是有一定分量的,還有彆忘了當初的利劍特種大隊,不知道多少特種兵在轉業後直接進入了特警部門工作。
數年時間過去了,不少人都已經快速成長起來,所發展的領域也不再局限於特警這一個方麵。
而是在公安內的治安,後勤,監獄,以及公安範疇之外的法院,檢察院等領域遍地開花,這些人也都念著李寧當初的情呢。
“我隻是去外地任職了,又不是去趟刀山火海,雖然風險確實比較高,卻也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吧”!
對於團長的想法,李寧可不敢苟同,有的東西是必須要提前準備的,否則真的碰到了,從天堂跌到低穀,可能就僅需要幾天的時間,根本不會給人反應但時間與機會。
“讓你拿著就好好的拿著吧!你自己用不到,那你的家人和老家的那幫親戚們呢?還有以後會碰到的同事呢?
手中多一張牌,哪怕隻是張閒牌,也會有用到的時候,不說那些了,我7月25號下午要回老家休假,你給我安排一名警衛連的人,送我去一趟首都南站”。
說完,李寧不等王慶瑞給出回複,直接轉身離開了團長辦公室,可在他即將踏入走廊時,正好碰到了迎麵而來的參謀長。
簡單打了一聲招呼後,李寧便率先一步走出房門,他可沒有多少時間與其他人相互磨嘰,等中午的時候,還有與來學習的友軍開個大會。
即使這批來學習的領導,級彆最高的不過是名副師級大校,但為了保險起見,必須要事先做好準備。
“團長,副團長這是怎麼了〞?張小晨用一種非常不在意的語氣,開始打聽剛剛李寧與王慶瑞交流的內容。
“沒什麼事情,主要是快要到年底了,又要有一批人該升一升了”。
王慶瑞並沒有打算隱瞞,直截了當地將主要消息給說了出來,反正明年年初他倆都要離開702團,人都不在這裡了,還有必要偷偷去搞些小動作嗎?
“這事兒我怎麼沒有聽政委和副團長他們說起過?”張參謀長剛開始還不太在意,畢竟這是每年都會發生的事,他自己也經曆過。
不過很快便抓住了一個重點,那就是此事竟然誰都沒有說過,這和他以前在野戰部隊任職時,區彆有些大呀!
“這是我們702團的傳統,和其他部隊有些不一樣,按照從40多年前流傳下來的慣例,團部會在年底之前,大約是10月中旬左右找個時間。
對全團所有連排級乾部進行一次考核,後勤軍官考相關技術,考統籌,一線軍官考戰場上的指揮能力,作戰和平時的協調能力等等。
最終的成績會成為我們選擇誰進,誰留在原地的重要依據之一,不過它也不是特彆絕對。
有人的平時成績不咋地,可到了實戰演習時,卻指揮著部隊打的敵人哇哇直叫,以前也遇到過不少。
所以我們通常會以實戰演習的情況來,部隊生來是為了戰爭做準備的,不是為了文筆上的考試”。
“團長,真的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張小晨有一些不確定的問道,如果真如王慶瑞所說的那樣,那702團是否有些太過於公平?
或許對於普通人來說,這絕對是個天大的好事,要是真的將背景和後台也一起算進去,那普通人翻身的機會,和買彩票中大獎的幾率差不多。
但對於中高級軍官來說,卻不是什麼太好的消息,一旦領導對於下屬的晉升沒有掌控能力和影響力,那這個領導頂多是個協調者,而不是一名領導者。
“相信你也能猜到,確實,今年有一些特殊的原因在裡麵,不過我想提前告訴你的是,不要將精力放在這點上。
明年年初咱倆就要走了,倒不如提前和第27集團軍那邊,好好聯係聯係,了解一下那邊的信息,彆過去後兩眼一抹黑,犯了某些領導的忌諱和得罪了某些人”。
王慶瑞略帶不滿地說道,張小晨也聽出了團長語氣中的不同,趕緊揮手結束了這個話題,開始講起了他本次到來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