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糾結這些小問題,侯小歌開始撈肉。
煮了四五個小時,早上放進鹵湯裡的鹵肉也已經煮好了,不過鹵湯已經不多了。
侯小歌把熬好高湯倒進鹵湯,然後放了一些調料重新調味,然後把清洗好的下水又放了進去開始鹵。
高湯裡昨天熬湯用的豬骨雞架這些早已經熬的稀巴爛,豬皮就更不要說了,早就在高湯裡熬沒了。
豬骨和雞骨撈出來後,侯小歌搖了搖頭,這骨頭,狗見了都得搖頭,肉早熬沒了。
好的是早上剛買的豬尾巴隻是熬了一次,肉還在,現在已經熬的軟爛快要脫骨,正是最香糯的時候。
侯小歌也不想著在熬了,直接拿出來讓大姐剝成肉。至於侯小歌為啥不自己剝,自然是嫌粘手咯!
把撥好的肉扔進高湯裡,剩的豬尾巴脆骨侯小歌直接給了弟弟和小表妹兩個最小的小蘿卜頭。
尤其是小表妹,小丫頭都快四歲的孩子了,個頭還跟兩歲似的,說話還經常流口水,這豬尾巴正好對防止小孩流口水有奇效。
至於小栓牛,這小家夥現在跟小牛犢子似的,現在壯實的不行,跟村裡七八歲的孩子打架都不落下風。
究其原因當然是侯小歌經常給這小家夥開小灶了,除了隔幾天晚上就給這小家夥吃點肉外,靈泉水也是沒斷過。
雖然不至於像侯小歌那樣把靈泉水當水喝,但侯小歌經常給水壺裡滴一點,幾個月下來不說洗筋伐髓,小家夥逃荒以來身子的虧空也已經補了回來。
如今身子骨看上去和後世五歲的孩子沒啥區彆,要說有,可能就是衣服破掉,像個要飯的。
小栓牛的豬尾巴少一點,這小家夥現在牙口也好,卡卡三五下就把一小節豬尾巴嚼著吃了個精光。
而另一邊的小表妹蘭蘭就文靜的多了,因為雙手緊緊攥著豬尾巴連嗦帶啃,吃的大眼睛都眯了起來。
小女娃兩歲到六歲正是最可愛的時候,奈何小丫頭上個月大病剛好,如今臉上也沒幾兩肉,兩邊顯瘦的臉頰把一雙大眼睛突出的更大了。
侯小歌見小丫頭可愛,從腰間取出自己的軍用水壺,從空間裡取了一點山泉水又滴了幾滴靈泉,拿著讓小丫頭喝。
“蘭蘭,來表哥這裡來,給你喝甜水。”侯小歌坐在灶火前朝小家夥招招手。
“嘻嘻!表鍋,喝甜水。”幾個月下來,小丫頭和侯小歌混熟了,也不差生,攥著豬尾巴騰騰的衝向侯小歌懷裡。
不過當侯小歌抱著小家夥時,胳膊上卻起了雞皮疙瘩,瞬間就感覺小家夥也不可愛了。
小家夥頭上的小動物太多了,都結成了一片白色。
“我去,這虱子也太多了,彆說是個小娃了,大人也得吸瘦了。”就這樣,侯小歌用精神力震懾著虱子跳蚤往自己身上爬,強忍著給小家夥喂完了水。
“去一邊玩吧!哥哥還得給你做好吃的泡饃。”喂完水,侯小歌趕緊讓小家夥走人。
小家夥也不賴著,bia嘰著嘴,把豬尾巴重新塞進嘴裡,喜滋滋的跑到了廚房門口,重新趴著偷看廚房裡。
因為做的是吃食,衛生是一方麵,平時鹵肉用料這些也都是要保密的,而且調料都是公家的,加上裡麵吃食又多,所以侯小歌平時不讓除了做飯的人進公用廚房。
即使是烙餅都是在王麥苗住的窯洞裡,平時做飯也都是各家在各家窯洞裡做的。
看著廚房門口趴了一圈小腦袋,侯小歌笑了笑,開始做飯。
舀了一部分高湯出來,然後又舀了一點鹵湯,侯小歌開始調味做煮饃。
自家吃也不講究,一大鍋湯熬好,直接把切好的一盆饃丁和豬尾巴肉倒進湯裡後,開始加大火熬煮。
四五分鐘,等饃煮透,一鍋低配版的肉湯煮饃就好了。
讓大姐舀饃,侯小歌又把昨天買的鹹菜夾出來一碗,切了一些蔥花和蒜泥,在放上油潑辣子和醋水,用油勺熱了半勺熱油潑了上去,一碗吃飯就的小鹹菜就做好了。
“咦!你這娃,剛過了幾天好日子,就用油潑鹹菜,縣長都沒你會吃。”王麥苗看侯小歌端出來的鹹菜,看著油汪汪的,一臉心疼。
“吃吧!掙錢了,吃都不舍得,活著還乾啥。”侯小歌也不想爭論,直接放下鹹菜轉身就走。
“飯做好了你不吃?”
“晌午吃了不餓,俺出去轉轉。”
這句話說了沒兩分鐘,等出了門,侯小歌就進了空間。
進了空間後,侯小歌端著一大盆米飯,就著四菜一湯就在空間裡美滋滋的吃了起來。
半隻燒鵝,一隻大肘子,二斤烤羊排,一小盆炒土豆絲,湯是洋柿子雞蛋海帶湯。
扒拉幾口飯,侯小歌拿起大肘子,肉皮太肥不吃,直接扔給腳邊汪汪直叫的小黑狗。
“狗日的小黑子,跟著勞資你狗日的算是享福了,吃的比勞資家裡人都好。”看著大口吃著肘子皮的小黑狗,侯小歌歎了一口氣笑了。
“汪汪!”
也不知道聽沒聽懂侯小歌說的話,小黑子埋頭猛吃,然後抬頭汪汪兩聲算是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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