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同樣也戳不破一個源自於自我感動的謊言。
這個智商並不高還挺倔的家夥打死都不肯鬆口,非說自己什麼都沒做,把崔英想要大事化小隻當作後輩不懂事處理的想法都攪和了。
非得逼得彆人下重手……崇日真君偷覷了眼中後方的某一桌。那人仍是一副很定的樣子,隻是臉色微沉,他也分辨不出對方的想法。
若是這人出手了,這愚蠢的家夥定不會好受到哪裡去。崇日真君無奈地搖了搖頭。
蠢貨蠢貨蠢貨!還在這裡做什麼?為什麼不乾脆真暈過去?竟然還敢在這秀聰明。當真是廢物。
南濟真君整個人都不好了,被這個接連一波秀給蠢到了,懷疑人生。當初他推薦這個人的時候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還是被灌了什麼迷魂計。
他如何恨不得直接給他來了個腦嘣,讓這人的嘴巴徹底閉上。
然而事情顯然不可能如他所意料發展了。
這人明顯頑強地可怕,任由崔英怎麼審問敲打或是威脅都沒用,也不見一絲慌張,沒有絲毫破綻。
這就奇怪了,莫非真的是他們誤會了?不可能,他都險些被這家夥帶歪懷疑自己了,他那些小動作說是下絆子都過了,完全是惡意攻擊,赤裸裸的。
這小子年輕,竟還有這樣的城府?崇日真君意外地看了對方一眼。
好吧,他完全誤會了。這並非他心有城府,而是偶像的力量,給自己都洗了腦。
一群人扯皮間,第一關已然進入了尾聲,第六人入選了,還有剩兩個名額。可這樁公案還是沒點進展。難道真的要等另外一名當事人之一出來一塊兒審麼?
崔英下意識拒絕這個選項。本來這場審問已經打亂了他們這場評比了。若是再整複雜些,乾脆全場都改為審判場得了。
崇日真君暗暗決定嚴正警告對方之後之後再無進展就直接將人拖走關押,延後再處理。隻是如此一來性質就完全變了,城刑司介入之後怕是沒法善了了。
正當他再想說些什麼……
“啊——”站在中間一副大義凜然的陰渚忽然慘叫一聲。
叫聲那叫一個淒慘,甚至比他方才被寧夏打中之後那如喪家犬的哀嚎還要慘烈一輩。
然後整個人如同失了骨頭一樣滑落,半跪在地上,整個人都在顫抖。
他先是捂肚子,又好像想摸心口,之後好像手跟腳又不對勁,一直在抖阿抖的。大概渾身都不對勁,看著都不舒服。
會場內的修士們看著眼前這幕啞然失聲,被這忽如其來的事情驚到了。
“元衡,你……”中間一個身著玄衣的修士咻地站起來怒聲道,瞪著後方老神在在的人。
元衡真君倒很平靜,眉毛都沒鬆動一下,看都沒看對方,還閒適地抿了口茶。
“沒想到你會這樣卑鄙地偷襲一個小輩。你的臉都丟哪了?”被元衡真君輕慢的態度激怒,對方憋紅了臉,近乎咬牙切齒地道。
崇日真君半張的嘴終是無力地閉上了,眸中閃爍著無奈。所以說還是沒製止住麼?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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