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皇宮後院。
太後在書房內,親自教導著小皇帝李銳學習。
由於小皇帝現在才15歲,並沒有親政,或者說,他在現在的這個大夏,根本就沒有親政的機會,但是每天的學習,林茵並沒有讓他落下。
除了固定的幾名老師會每天過來給李銳上課之外,林茵有的時候也會過來親自給他上課。
但是,跟所有十來歲的孩子一樣,李銳現在其實挺叛逆的。
同時,那個時代的小孩子,比現在的孩子要懂事的早一些。
李銳已經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處境。所以,讓他每天都在書房內學習,這讓他非常的煩躁。
他覺得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根本就沒有機會管理一個國家,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老老實實的當一個吉祥物?
而不是跟他的母親和老師那樣,天天想著從軍閥手中,搶回權利?
想要從軍閥手裡搶回權利,怎麼搶,拿什麼搶?軍閥手裡有人有槍,他們怎麼可能搶得過?不如老老實實的待著,充當一個吉祥物。
不得不說,李銳還是很清醒的,就是沒啥上進心。
他的母後,也就是太後林茵卻並不這樣認為,她跟那些教導李銳的老師,都想著怎麼才能讓李銳重掌朝綱。
林茵此時就是如此,她看著李銳,怒其不爭。
“皇帝,你要讓哀家說多少次,你是皇帝,你應該一心為國,想著如何才能振興大夏,而不是在課堂上跟先生頂嘴。”
林茵看著李銳,眼中儘是憤怒,她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教育,哪裡出了問題,為什麼李銳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然而,就在林茵還要準備再說些什麼時候,一名內侍急衝衝的跑了進來。
“太後,不好了,馮友昌來了!”
林茵聽到內侍的話,也是眉頭緊鎖,她看了一眼那名內侍,厲聲嗬斥道:“慌什麼!”
“把皇帝先帶走,哀家來應付馮友昌!”
那名內侍聽到林茵的話,連忙跑去到李銳身邊,拉起小皇帝就往外麵走。
林茵則是等著李銳離開之後,她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靜靜地等著馮友昌過來。
她其實知道馮友昌今天入宮是為了什麼,但是她絲毫沒有慌。
她現在是太後的身份,馮友昌膽子再大,他還敢弑君不成?
即便他敢,但是林茵也不是絲毫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現在整個皇宮上下,都是她的人,皇家衛隊雖然人數不多,但是三四千人還是有的。
並且,皇家衛隊的裝備也不錯,如果馮友昌真的敢在皇宮內對她動手,她敢保證馮友昌走不出這座皇宮。
其實,這最後的三四千皇家衛隊,也的確是林茵最後的底牌了。正是有了這張底牌,她才能讓人去給張玨送信,能跟馮友昌達成一種平衡的關鍵所在。
沒過多久,馮友昌就來到書房,他看到林茵之後,也沒有跟林茵打招呼,就直接坐在了另外一張椅子上。
林茵對著旁邊的內侍招了招手,就有一名內侍立馬給馮友昌奉上了一杯茶。
馮友昌也不擔心林茵會毒殺他,就像他不敢在皇宮內對林茵動手一樣。
如果林茵殺了他,那麼整個皇宮的人,都會給他陪葬。
馮友昌拿起茶杯,就喝了一口,然後才對著林茵說道:“太後,本帥明天就會去邯鄲督戰,所以今天本帥來是向太後辭行的。”
“馮卿忠君體國,勤勞王事,的確是辛苦了。”林茵聽到馮友昌說他要去邯鄲督戰,就直接脫口而出。
反正都是一些不要錢的場麵話,說說罷了,現在有誰會當真?
聽到林茵的話,馮友昌也是笑了笑,然後對著林茵說道:“太後難道就不想問問,為什麼本帥要去督戰?”
“馮卿前去督戰,自然有馮卿的打算,哀家不通軍事,也就不瞎猜了。”
林茵拿起一旁的茶杯,放到嘴邊吹了吹,正準備喝一口茶,就聽到馮友昌說道:“因為朝廷和段義德的戰爭,馬上就要結束了。”
“段義德就快要輸了。”
“隻要段義德一投降,本帥將帶著三十萬直軍北上,擊潰奉軍。還天下一個太平。”
“本帥說這麼多,其實是想告訴太後,即便朝中還有一些小人,想要挑唆本帥和皇帝,和太後的關係,但是本帥根本不在意。”
“本帥就想用兩場勝利,告訴所有心裡有想法的人,不要以為躲在暗處,本帥就抓不到他們。”
“等本帥擊敗段義德和張玨之後,有的是時間慢慢玩。”
馮友昌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林茵,他想要從林茵的臉上看出驚慌的神色。
但是,讓他失望了,林茵一如既往的臉色平穩。
她喝了一口茶之後,神情不變的將茶杯放回到一旁的桌子上,然後,臉上掛著笑容,淡淡的說著馮友昌說道:“既然如此,那哀家祝馮卿能夠旗開得勝。”
馮友昌見自己說了這麼多,眼前的這個太後,依舊把自己藏的很深,沒有露出一丁點的把柄,他就覺得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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