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神秘人把何佳良的家人推進偽裝的救護車內揚長而去。
緊接著,遠處一輛白色越野車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麵,一路連續換車,沉穩地跟蹤著救護車,直至龍都三環外叫下馬坡的地方。
救護車並沒有開去醫院,而是在一棟彆墅門前停下,將母子兩人從車上抬下來。
突然從東西方向各衝來兩輛白色越野車,從上麵下來兩支內衛小隊,趁那夥人愣神期間率先開火。
嘣嘣嘣!
裝成醫護人員的神秘人被當場擊殺。
緊接著一架無人機飛向彆墅上空,鎖定目標後,袖珍導彈噴著尾焰直接將彆墅區內正在密謀的人連鍋端掉。
內衛隊員直接將彆墅厚實的黃銅門炸開,在攻擊機器人的帶領下衝進室內。
此刻一名國外牧師打扮的黃發中年人在地下室,歇斯底裡的怒喊:“oh,shit”
當他準備從密道逃跑時,五個紅色光點落在眉心上,荷槍實彈的內衛隊員對他喊著:“handsup”
兩名隊員衝過去,一腳將他踹倒在地,雙手背後銬起來,內衛的通訊係統內傳來:“控製!”
與此同時彆墅區外,母子倆已被內衛局的衛生員救醒,搭乘越野車趕往醫院做進一步觀察。
畫麵就此中斷!
何佳良坐在判官殿冰涼的石磚上淚眼橫流,沒想到內衛會救自己的家人,這讓他無地自容,可後悔依然來不及。
有些事,做了就要承擔!
“判官大人,我認罪,願意下地獄洗清罪孽!”
“哦,你真是可憐又可恨,不思報國之心也就罷了,卻甘為外國棋子,來人,請孽鏡台。”
何佳良轉身看向殿外,兩位高約三米的鬼差抬著一麵巨大的銅鏡,腳步沉重地來到堂前。
咚!
孽鏡台矗立在何總工麵前,隨著鬼差掐訣念咒,銅鏡射出一道靈光將陰魂包裹,他的一生快速回溯。
從呱呱墜地,牙牙學語,到寒窗苦讀,步入社會。
從洞房花燭,初為人父,到人到中年,迷茫空虛。
從兢兢業業,龍國棟梁,到花天酒地,腐蝕墮落!
人生像電影一樣,每一幀都充斥著喜怒哀樂,好或壞都是自己的選擇,再精彩的高潮也有落幕的那一天。
正道永存,因果難逃!
何佳良的一生在一小時內飛速回放,畫麵停止孽鏡台綻放黑光。
驚堂木敲擊桌案的聲音再次響起。
“何佳良,孽鏡台發黑光,說明你一生惡大於善,功不抵過,既然已知罪,堂下聽判吧!”
何佳良跪在地上將頭埋得很深,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下對不起妻兒,上對不起龍國。
丹若提起判官筆,表情莊重地寫下判書:
“何佳良,陽壽五十,祖籍西京,年少家貧尚知篤學明誌,二十二年寒窗,攻讀博士學位,但失去信念理想,相信邪門歪道,甘當域外勢力馬前卒,破壞龍脈,不忠不義,打入血池地獄,永不超生!”
“來人,即刻打入第十三層地獄!”
一名綠發鬼差吐著獠牙,將何佳良的魂魄用魂鏈鎖緊,腳下升起黑霧拉著他直奔地獄。
後麵一個個亡魂被勾魂使者帶到殿內接受審判,有剛開始趾高氣昂,到被判打入地獄後痛哭失聲:“饒命,我不想下地獄,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也有一生雖有小錯,但大多時間在積德行善,被判投胎轉世。
審理完案件後丹若揉著太陽穴,魂體異常疲憊換上常服緩緩走到判官殿外,四名鬼差抬著她返回終南山營地。
天蒙蒙亮時,一架武裝直升機掩護著兩架運輸機朝渭水方向疾馳,機艙內突擊隊員們正在保養槍械,丹若和阿傍他們則在座椅上閉眼吐納,不放過任何修煉的機會。
一旁是現代科技武裝到牙齒的戰士,一旁是氣運丹田的武者,這種奇怪的組合執行任務,讓虎中山這三個分隊長總覺得在穿越。
五十分鐘後,他們秘密來到渭水市南的西嶽山,這裡被譽為龍國第一險山,以奇險著稱,古代曾有很多帝王在此地進行皇家祭祀活動。
直升機選擇在一處平坦的草地上空懸停,內衛隊員們紛紛索降,平安落地後原地警戒,丹若他們則在安全員詫異的目光下,直接躍出艙門唰唰唰平穩落地。
安全員拉上艙門後和機械師靠在座椅上,開始侃大山:“以前還以為虎隊長吹牛,把丹教官說得神乎其神,今天看來他說得有所保留啊,這簡直和神兵天降沒什麼區彆。”
“那你以為龍帥為什麼會頂著那麼多人的意見,給了她那麼多特權,不拘一格降人才啊,我有點理解龍帥了。”
“我真想和虎隊長他們一起執行任務,要是再跟丹教官學點道術,回家以後給人看風水,也能混得風生水起。”
“聽說,丹教官在餘杭青雲觀當觀主,以後咱直接去當個小道長。”
“哈哈哈。”
直升機逐漸消失在黎明泛起的朝霞中。
靠著手持終端的指引,三支內衛分隊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西嶽山腳下,六月的林間,山風輕柔,眾人踩著還帶有露水的草葉,根本顧不上欣賞名山麗景,借著枝葉縫隙透下的微弱曦光,在彎曲的山路上快步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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