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馬三爺的話代表了很多底層人的心聲,俗話說笑貧不笑娼,在物欲橫流的年代,錢多錢少是評價一個人是否成功的主要標準。
所以才有很多人,不顧道德甚至逾越法律是乾些肮臟的勾當。
玄門中很多人同樣如此,隻要錢給得多,剝奪他人氣運,製造橫死假象,像這樣有傷天和的事情比比皆是。
丹若喚出判官筆,運轉靈力在控製寫下禁字訣。
馬三爺看到對方手裡突然出現一個類似毛筆的法器,眉頭不禁皺起,平日裡去主家做法事沒少碰到同道中人,但眼前這位的手段讓他很陌生。
“你不是玄門中人?”
“不是。”
“那老子就更沒必要怕你,打個賭怎麼樣。”
“可以。”
“待會鬥法如果我輸,任你處置,而且會告訴你一個有關雲姐的秘密,但是如果你輸,那得陪我同度良宵。”
“好膽,出手吧。”
丹若心中對眼前的這位玄門敗類更加厭惡,筆尖輕掃,禁字訣隔空打出。
馬三爺見一道發光的符字朝自己迎麵撞來,咬破手指在桃木劍上輕輕一抹,默念請神咒語,這次他請的是天界神將。
小小女人怎麼會是天將的對手,自己肯定穩贏,心中不免升起陣陣燥熱。
桃木劍斬出一道紅光將禁字訣劈成兩半。
馬三爺左手負於身後,用劍指著丹若:“還以為你有多厲害,不過如此,乖乖陪我一晚,免受皮肉之苦,馬爺可是懂得憐香惜玉。”
“哼,你不會以為本堂隻會這一招吧。”
丹若以筆為劍,運轉靈力,來了個橫掃千軍,無形的氣浪直奔囂張的馬三而去。
“小小年紀,居然修出內氣,看來還是小看你了,不過,也就勉強夠看。”
馬三天將附體,旋轉木劍挽出數道劍花,企圖破掉將氣浪斬滅,嗡嗡嗡,劍光撞在氣浪上連連消散。
“什麼,你這不是內氣。”
丹若掃出的氣浪泯滅劍光之後氣勢未減,直直落在他身上。
咚,馬三爺身體倒飛出去,重重撞在牆上,要不是用劍強撐著,差點來個狗舔地。
“你到底是誰,天將居然都不是對手。”
馬三爺眼睛朝門口望去,站起來下意識往後退了三步,點子紮手走為上計。
當他準備逃遁時,阿傍拎著拘魂鎖堵在門口,眼神戲謔的對他冷笑。
“擔任財路如殺人父母,姑娘你當真要趕儘殺絕。”
“嗬嗬,剛才的賭約忘了?”
丹若本以為他像剛才招魂那樣,會換個神上身,沒想到兩招之後就認慫想逃。
“我是雲姐的人,放我離開,否則你走不出林沐市。”
“走可以,把任老夫人的一魂一魄留下。”
“不可能,她是雲姐指定要的人。”
“那就是沒得談嘍。”
判官筆,筆身輕顫,吞噬旋渦憑空出現在馬三爺頭頂,頓時房間內響起一聲男子的慘叫。
啊啊啊……
桃木劍掉在地上,馬三爺雙手抱頭,不斷撕扯著頭發,木簪都被他摔在地上,此刻披頭散發像個橋洞底下的乞丐,極其狼狽。
“你對我做了什麼,這肯定是攝魂術,你是南洋邪修。”
“當初你攝走任老夫人一魂一魄的時候,有沒有認為自己也是邪修,現在同樣的招數放在自己身上,感覺如何。”
“不不不,我隻是取走她的一魂一魄,並沒有立即要她的性命,隻要後麵任家乖乖聽雲姐的話,還是有和解的可能。”
木連城在外麵將馬三爺的話聽得真真切切,終於知道什麼才叫厚顏無恥,想要對付任家就光明正大的上門,哪怕憑借商業手段,為何要對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