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爺看到自己的三魂七魄從神宮飄出,慢慢朝旋渦衝去,要是徹底消失,自己的小命也就跟著玩完。
“快停下,我說,我把知道的全告訴你,求您饒我一條狗命。”
丹若真是半秒也不想看見這肮臟的男人,等問到藏匿的地方,必須讓他將牢底坐穿,如果以往涉及過人命案子,那就徹底為社會除去一害。
她將判官筆收回,馬三爺魂魄歸位,頭痛欲裂瀕臨死亡的感覺頓時消失,經過剛才那番折騰,他已沒了反抗的力氣,精氣神看起來比任老太都差。
屋內的打鬥結束,木連城蘇樂衝進來,拿繩子將馬三爺捆成粽子,拉到走廊。
木連城上來給他了大逼兜:“說吧,要有半句假話,讓你橫死當場。”
“好好,我說,老夫人的一魂一魄在我家地下室的罐子中,怕地府的鬼差發現上麵貼著隱魂符。”
阿傍很畜生般的將大粽子舉起來,朝停車場走去,馬三爺眼裡全是絕望,自己到底惹上的是一幫什麼人。
要是此次能夠脫身,以後玄門這碗飯他不吃了,帶著那小騷貨找個三四線縣城躲起來,隻要雲姐找不到自己,生活依舊能過得風生水起。
開往江陽市的途中,馬三爺將自己知道的關於雲姐的情報一五一十全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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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眼男雙手墊著脖頸,靠在座椅上:“丹丫頭,要我說咱還是過於謹慎,在西江月的時候就應該將這雜碎拿下,直接搜魂,用不著東跑西跑。”
“前輩,當初不確定是不是他出的手,再說萬一這位三爺狗急跳牆撕票,我們沒辦法向任家交代。”
“麻煩,凡人的世界彎彎繞太多,還是上古時期好,先打一場再說,那才叫痛快。”
馬三爺臉色此刻比如喪考妣還難看,朝丹若坐得位置瞥了一眼,心想什麼叫狗急跳牆,你禮貌嗎。
“嘿,你小子什麼眼神。”
三眼男抽出手,啪啪啪,完全不顧及手疼不疼,將馬三爺的頭當木魚敲。
“老實點,再嗶嗶嗶,給你砸成爛西瓜。”
馬三爺心裡有苦說不出,我根本就沒說話好不。
商務車在高速上疾馳,很快便再次來到西江月,按響門鈴後,女子滿頭大汗穿著瑜伽服從門裡露出頭。
“怎麼這快就回來了,我正練瑜伽呢。”
“去把地下室的門打開,快點。”
“你自己開,我還有三個動作沒練呢,那裡麵臟死了。”
“給你臉了,臭娘們,再不去老子踹死你。”
女人頓時就蔫了,要不是這廢物能賺錢,誰願意整天和個老男人卿卿我。
她找了雙拖鞋穿上,走到一家雜物室,將地上的毛毯掀開,半米見方的大屏幕映入眼簾,輸完密碼後,地下室的門緩緩開啟。
“好了,我先走了。”
女人根本沒看出馬三爺現在的異樣,扭著小腰朝客廳走去,躺在瑜伽毯上將腿放在頭頂,依舊氣呼呼的,心裡不停在罵老男人祖宗十八代,那麼人在場居然給自己臉色。
今晚有你好看,遲早所有的家產都是自己的。
那邊的丹若六人,在地下室看到了十幾個黑罐子,每個都貼張黃符。
“這是任老夫人的,你們拿去吧,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希望不要再插手我玄門之事。”
阿傍對著馬三爺後腦勺就是一個耳光:“給你臉了,要不是礙於你女人在家,老子才不會把繩子解開。”
“說,這麼多罐子,你到底害過多少人,講不清楚,傍爺今天讓你直接下地獄。”
“彆打了,其他的是我抓的鬼魂邪祟,沒有生魂。”
馬三爺剛說完,就感覺自己雙腳離地,被阿傍高高舉起,頓時憋得老臉通紅,太欺負人了,他往日走到哪裡都是前呼後擁,受人尊重。
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這幾個異類,完全不拿玄門中人當盤菜。
“確定沒有生魂?”
“傍爺,有,還有一個,真的,我這兒就這兩個。”
阿傍將他像丟糞似的扔在地上,順著馬三爺手指的方向,將那個黑罐子也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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