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列車雖然已經緩緩啟動,但同時也已經近在咫尺。
終究是自己快了一步啊,隻要到達那個地方。
“列車長!你最最活躍的無名客來看望你了!”
她縱身一躍,素手抓向門把手,在腳尖落地的一瞬間……
“呼!”
輕輕柔柔的狐毛氈忽然變了性質,泰山壓頂一般墜落在阿哈的頭上,將其結結實實地拍倒在地。
“嗷~”哈哈和羅浮的大地來了一個親密的kiss,整個人被狐毛氈拍的嚴絲合縫,唯有一隻小手露在外麵,還在努力地向前蠕動,訴說著她從希望瞬間絕望的不甘。
列車飛馳而過。
帕姆表示:吃尾氣去吧你!
“啊!列車長,你太絕情了,竟然還軋我的手。”
哈哈識趣地將受傷的手掌也縮回狐毛氈內,整個人在裡麵蜷縮成了一團,眼神變得清澈。
景元等人眼神隨著飛馳而去,在羅浮上空不斷盤旋的列車而動。
也不知道他們上沒上車。
這列車不會開著開著,突然空中解體吧?不會突然變成煙花吧?
甚至連星都有些揪心:“嗯……帕姆如果因為這種事從車裡出來,不會像被大火一把燒掉的鬼屋裡的鬼一樣,啵兒得一下消失吧?”
三月七急忙給她打住:“喂喂喂,你彆說些不吉利的話啊!萬一成真了怎麼辦?”
說話間,眾人聽到一陣腳步聲,轉頭看,原來是神·飛霄從煙霧中緩緩走出。
她肩扛大斧,斧頭上掛著一個碩大的白色包袱,看形狀,裡麵應該是個人。
“生擒了!”景元頓時大喜過望。
不僅拿住了罪魁禍首,而且還沒有付出一絲一毫的額外代價。
所有人也在同一時刻,齊刷刷地長舒一口氣。
不愧是巡獵星神親自出馬,靠譜!
神·飛霄將裝著哈哈的包袱摔在地麵上,眼神冷漠地看了一眼。
包袱裡傳來訕訕的笑聲:“嵐哥,其實,咱們沒有本質上的矛盾對不對?我可以幫你去打藥師啊。”
神·飛霄冷漠抬起長筒皮靴,然後……
用又細又長的鞋跟,照著哈哈的屁股,狠狠地一腳踹出!
“嗚!!!”哈哈酸爽的叫喊。
“嘶……”景元齜牙咧嘴,不自覺地捂住襠。
好凶殘啊。
“嘿!”一聲大喝從身邊傳來,注意力極為集中的景元被嚇了一跳。
他看向星。
這位小姑奶奶又犯什麼病了?
不對!她好像是歡愉令使來著吧?不會還要搞事吧?
景元身心俱疲,不知所措。
而事實證明,星不搞事是不可能的,但這次卻不是為了折騰他。
星穿著反傷刺甲,揮舞著球棒,十分誇張地喊道:“大膽狂徒宵小!竟然敢行刺歡愉星神?我身為令使,絕對不能答應。看招,泰山隕石墜!”
她以‘光翼展開’的動作高高躍起,在半空團成一個球,狠狠地朝地麵墜去!
然後……轟然撞在了抱著哈哈的狐毛氈上。
“哇……”林爍讚歎著往嘴裡扔了兩顆爆米花。
這一下,可真是‘舒爽’到家了,星和哈哈都是。
在神·飛霄的默默注視中,星站起身來,假模假式地大喊:“誒?狂徒宵小還不止一個?住手,不要毆打星神啊!”
說罷,星揮起球棒,開始下黑手了。球棒掄圓了像不要錢一樣,這頓過了癮的打啊!看得神·飛霄都有些愣神。
這怎麼看起來比她仇還大?
星一邊打,一邊在內心無聲地呐喊:叫你禍水東引,叫你想開我的車,我獨占派對車廂的好日子差點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