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菜陽土,劉長梅當即就下了決定,這種專門用來種菜的土雖然小是小了些,但是卻要比一般的土難得。
“行!就這個了!”劉長梅當即回身道:“周波,趕緊來簽了。”
那麼個破塘子,丟那兒都幾年了,誰願意用誰用去。
那玩意兒弄弄個啥?
然而擅長嗅‘腥’的周扒皮卻不乾,肯定是因為點彆的什麼,胡夢才會舍得用土地來換。
頓時,周扒皮性子裡的貪婪又衝出來了,光是一塊土怎麼能夠呢?
“胡夢,你要是不說清楚到底準備用堰塘做什麼,那就彆想了。”
劉長梅剛準備罵出聲,似乎也忽然想到了這個事,她狐疑的看向胡夢,“你打算用塘子來乾啥?”
胡夢懶得和他們廢話,反正說什麼他們都不會聽的。
“簽不簽?不簽的話咱們就再走村上過一遍,到時候你們啥也撈不著。”
其實走村上的話,那就是公事公辦了,周扒皮這邊要是不答應,那就更沒辦法了。
之前胡夢分房子的時候,就是先走的村上,後來又走的鎮上,然後周扒皮除了分了點土地,基本上就算是淨身出戶了。此刻一聽到又要走村上,幾人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當即就激動起來了。
“小爛勢!你又要打這些歪主意是吧?”
“你是不把我們周家搞垮你不甘心是不是?”
劉長梅跳得老高,罵得也難聽極了。
院子裡的氣氛頓時就緊繃了起來。
江凡就猜到大概會是這麼個結果,這家人根本就沒辦法好聲好氣的說。
他從院子外快步走了進去,一句話也沒說,就光是這麼走進去,院子裡的劉長梅看到他就跟見著了瘟神似的,連連退後。
彆人不知道,他們心裡還不清楚嗎?
劉長鬆和江凡有牽扯,最後連同手下全部死在了村裡,再之前還有劉長根因為江凡而被送進了監獄。
他們劉家,可以說是因為江凡一個人而支離破碎。
什麼都沒了。
見著江凡,哪能不怕?
江凡看了眼氣勢洶洶的胡夢,把她手裡的棍子拿了扔在一旁,隨後他看向周扒皮一家淡然道:“簽了。”
“剛才答應你們的菜陽土還作數。不簽就什麼也彆想要。”
江凡一發話,沒人再敢反駁,劉長梅拉著周扒皮來到江凡身前,接過胡夢手裡的字據,趕緊讓周扒皮簽上。
要說現在村裡誰是最嚇人的,必定是眼前的江凡,甚至比當初她哥當村長的時候還要叫人害怕。
當著江凡的麵把字簽好,劉長梅規規矩矩的把字據遞了回去,“凡子,你看這樣行了嗎?”
江凡確認了一下,隨後把那張字據收好,最後淡然的看了周家人一眼,領著胡夢離開了。
兩人走後,周家人麵麵相覷,那股恐懼,在心裡頭揮之不去。
都說敢怒不敢言,他們卻是連怒都不敢怒。
大家能夠和和氣氣的解決,江凡自然不會現身,否則就會似現在這般,有一種強迫他人的感覺。
但是現在鬨成這樣子,不出麵也得出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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