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所有的想法皆為自己剛才靈光一閃忽然所展開的推測。
並非絕對。
甚至都不一定是新誠縣的人,因為外界的人也並不是不能夠得知他當初跟何建偉那些人在村裡的事情。
隻是依據著一條線往下走,走到最後,最可能的,就是羅大為了。
江凡將這個名字牢牢記在心裡,但他始終覺得,對方這也玩太大了,紙包不住火,萬一暴露了,那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暫時記下這個推測,當下是把這邊梳理順暢,把有所牽連的人都扯出來,他江凡的黴頭是能夠隨便亂觸的?
“咳咳……”江凡正了正臉色,“不好意思,又說玩笑話了,大概是因為我很能打,所以不好直接對我動手,這可不是玩笑話啊。”
“你們看過我打人的那個視頻吧?”
“……”
你還很驕傲?
這事歸根結底,就是因為你那天動手打人,才把他們東藤的人給扯了進來。
不然這個點,說不準他們早就舒舒服服的躺在被窩裡了。
那個視頻裡麵,要說江凡有多能打……
對於他們這幾個調查組的人而言。
還真不怎麼覺得。
但是江凡有那一手‘神出鬼沒’的銀針,萬一被他紮一下,神誌不清了咋辦?
這個臨時的問題對於程鳴等人而言暫時揭過,姑且認定是因為江凡算是能打,還有他的銀針。
“事情經過很明顯,在程芳她倆打麻將回家之前,陳東華兩人已經被逼迫寫下了自述書,而且是兩邊同時進行的,凶手不是一個人。而在兩人回家之後,各自分彆被告知了自述書的事之後,凶手又再次出現,將兩人殺害,營造出是之前江凡造成的死亡的假象。”
“這之間,凶手甚至有可能都一直在他們兩家的房子裡麵沒有離開過。但是兩位死者家的外樓道的監控當晚都壞了,根本就沒有絲毫凶手的線索。所以,我們現在唯一能抓住的線,就隻有張豐一個人。”
“沒問題的話,現在就傳訊張豐。”
程鳴一通分析之後,做出提議。
這事宜早不宜遲,今夜一過,明天又會發生什麼變故,誰也不知道。
“我有問題。”江凡沉吟道,“在程芳兩人各自回家之前,陳華東兩人就已經被威脅寫下自述書,這點沒問題。可是在程芳兩人到家,再到陳華東兩人身亡的這段時間裡麵,如果真的受了生命脅迫,這兩人不可能不反抗的,不想著逃跑的。”
“他們倆是什麼人?地痞流氓,又是做砂石料生意的,這樣的人,哪怕有一絲活命的機會,也不會放過的,怎麼就安安靜靜的跟著老婆睡覺了呢?”
眾人有些驚詫的看向江凡,其實能夠在市局的刑偵隊,且還進了這個臨時調查組,這些東西,他們是不會忽略的。隻是當前破案的關鍵是在張豐身上,時間緊,任務重,幾人都沒有將心思放在案情的分析上麵。
反而是江凡,對於張豐這個人,他隻當做是甕中之鱉,他所知道的一切曝光出來,隻是時間問題。
所以,他倒是更加的專注於過程了。
經過江凡這麼一說,眾人也發現自己的問題了,當即也很著急動身了。
“頭兒,江凡說的沒錯,這一點就很反常,他們不可能安安靜靜的等死。要麼就是明知必死無疑,可對於他們兩人來說,越是這樣的局麵,他們就越是會掙紮求生。要麼就是……自述書不是被逼迫寫下的,而是有人授意,總之不可能是兩人同時,還都在死之前的幾個小時巧合自願寫下的。”
“而授意之人,肯定是兩人的熟人,又或者……就是張豐呢?是在他們沒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促成此事,通話記錄,社交軟件裡麵都沒有這方麵的情況,那就隻能是當晚授意的。”
這麼一來,事情就顯得清晰了。
“程隊長,程芳的孩子呢?”
“事發之後,被送到她姐姐那兒了,我們去走訪調查過。”
“明天要他過來,我有話要問。”江凡起身道,“那現在就去逮張豐?”
既然程芳說當晚,他們的孩子在屋裡。
而授意的方式不是通過手機電話,那就是人到了家裡。
那麼,那個孩子就有可能知道些什麼關鍵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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