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
實在不應該。
“她上個月參加過新誠縣的事業單位考試,那是我和她第一次見麵,也是豈止為今的唯一一次。那天正好我在那邊辦事,不小心摔了一跤,她就在旁邊,把我扶了起來,她的眼睛很乾淨,沒有嫌棄,沒有厭惡,隻是像關心一個陌生人一樣的關心我。我見過太多虛假的女人,她們以為我不知道,但其實我心裡什麼都清楚,她們看不上我,她們是怕我。”
“崔琴很不同,從那天開始,我就喜歡上她了。”
聽完之後,江凡都不禁愣住了。
這邵雨傑忽然搞個純愛的說法出來,和他不久前供述的那些事合在一起,簡直就是扯淡!
你他媽這樣的爛人,還搞這一套?
將他身上的錢包拿了出來,裡麵的現金、他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都取下裝好,營造出他被搶劫的跡象。
就在江凡要拔出他頭上的銀針離開的時候,唐孟忽然說了一句,“就這麼放過他了?”
“你想個辦法,讓他以後都不能做那事了,最好是最近就能夠出現症狀,吸引一下他們的注意力,我們也好辦事。”
聞言,江凡也不急著走了,他本來想的是邵雨傑反正都要伏誅的,之後有的是機會收拾他。
經過唐孟這麼一提醒,他確實是不能就這麼走了。
從兜裡取出兩根銀針,江凡摸索著邵雨傑的大腿往上的位置,確認穴位之後,兩根銀針紮了下去。
這可不是隨隨便便的紮上兩針,僅僅隻是這兩針,江凡的身體就出現了些許的負麵影響。
這是絕戶針。
過了好幾分鐘,江凡抽針,連同邵雨傑頭上的銀針一起拔出,跟剛剛把行車記錄儀拆下的唐孟一起,趁著邵雨傑還沒清醒過來,趕緊跑路。
很快,兩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竹林裡麵。
“唔……”
邵雨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下一刻,他像是回想到了之前被人給押進車裡的場景,立馬緊張的向著左右看看。
車裡黑黢黢的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他趕緊從兜裡掏出手機,就這麼一個動作就讓他痛呼起來,脖子上的,後背的,到現在還在火辣辣的疼。
他咬著牙拿出手機,打開電筒一看,腳下是他錢包裡麵散落出的證件以及好幾張銀行卡,那個被扯爛的皮質錢包就那麼靜悄悄的躺在後座上,裡麵的錢早就不翼而飛。
被搶劫了?
他努力的回想之前的畫麵,好像他伸手去拿錢包的時候……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那兩個家夥把他打暈,把錢都搶走了?
“草他媽的,竟然敢搶我!讓老子找到,一定要弄死你們!”
一激動,他後背被唐孟膝蓋頂的那下子留下的痛處又傳來一陣鑽心的痛,疼得他直哆嗦。
他顫顫巍巍的打了個電話出去。
隻要是縣城的人,他就一定能夠找到那兩個家夥!
手機,是江凡兩人留給這家夥的,免得他手機裡麵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到時候把事情鬨大。
至於隻拿現金……
當然了,難不成誰搶劫還轉賬啊?
巴不得被抓?
今晚,兩人的收獲頗豐。
邵雨傑的那些供述,那些被封藏的事情將會一件件的重啟,會將這個胖子一步步的打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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