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都是一回事嗎?”
這兩種說法,不管是哪一種。
其實都等於要把喬瀟瀟的病被治愈說出去。
不然的話介紹人家怎麼會相信呢?
“當然不一樣,你可以理解成,是否暴露我病情治愈。我明白你的擔憂,通過介紹,即便是沒有透露我病愈的消息,因為我家的情況,也同樣有人會相信的。”
江凡想了想,“那這和暴露你病情治愈並不矛盾啊,反而會更增加說服力。”
“能不說的話,就儘量不對外宣揚。”喬瀟瀟搖了搖頭,“這和喬家內部有關係。”
原來是還有其他原因啊。
那就沒問題了。
“既然你有顧慮和考量,那就不暴露吧。”
“謝謝。”
“沒事,能成事就好。”
江凡拿起一旁的發卡,無聊的撥弄著。
喬瀟瀟沒說什麼,她知道說了也沒用。
就是這些東西,以前在家裡麵,異性是肯定觸碰不到的。
更彆說江凡這種才認識幾天的異性。
“你們大家族裡麵的紛爭是真的多,就不能一人分一點?人人都想要更多,哪有那麼多拿?”
喬瀟瀟思量一下,解釋道,“你現在是一人獨大,還體會不到那種感覺。”
她查過江凡,當然知道江凡現在的情況。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
他現在一人就是一個家族。
所以肯定不存在什麼分配問題。
但是。
當江凡的後代們長大了呢?
“等你孩子長大,而且還不是同一個母親,你以後就能切身體會到那種感覺了。”
“誒。”江凡用發卡敲了敲凳子邊緣,“說大家族的事呢,彆往我身上扯。”
“我覺得我能應付好這一切。”
“怎麼?戳到你痛處了?”
“痛處?不至於。”江凡搖頭道,“都是感情的結晶。”
“嗬,為自己的渣男行為找正當理由罷了。”
“算了,你個小姑娘,和你說了也不懂。”
江凡把發卡隨意的往床頭櫃上一扔,接著起身,“我先回去了,明後兩天給你搞定。”
江凡一開門,發現黃娟已經不在客廳了,但是電視還在放著。
“娟姐?”
沒人應。
“哪去了?”
他看了一眼衛生間的方向,衛生間門是開著的。
黃娟沒在。
回去了?
看到桌上還有剩下的鹵雞爪,留著估計喬瀟瀟也是要扔掉的。
這位富家小姐,沒有吃剩菜的習慣。
其實這種鹵雞爪,買到手裡,不知道已經‘剩’了幾天了。
江凡拿起一個就往嘴裡塞。
喬瀟瀟出門正好看到這一幕,她皺了皺眉頭,“你是不是沒洗手?”
“啊……忘記了,怎麼?”
“沒什麼,要吃去廚房拿筷子。”
“哦。”江凡一邊往廚房走,一邊嘀咕道,“原來是忘記洗手了,就說怎麼鹵雞爪上有一股奶香味呢。”
哐當。
剛來到茶幾邊上收拾的喬瀟瀟,手裡的杯子落在茶幾上。
“你給我滾出去!”
江凡臉皮厚,怎麼可能滾出去呢?
他拿著筷子走出,繼續對付鹵雞爪,把喬瀟瀟當成透明的空氣,當然,也就沒有繼續揶揄她了。
這姑娘,彆看平時大大方方的,畢竟年紀也才二十出頭,有些時候,怎麼可能遭得住江凡這個老司機逗呢。
雞爪還沒吃到呢,敲門聲響起。
江凡朝著喬瀟瀟努了努嘴。
後者放下手裡的東西前去開門。
門外是氣喘籲籲的黃娟。
“娟姐,怎麼了?”
她其實也好奇黃娟怎麼突然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