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先生……我……我已經懲罰過他們了啊……”
“不夠，”歪起頭，伸出手指，放在自己麵前晃了晃，“遠遠不夠。瘋牛先生，試著想想看，如果他們真被偵探公會抓住了，那這裡，還會安全嗎？”
“可他們並沒有……”
“這不是有沒有的事情，而是存不存在的問題。”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犯了錯，隻是施以小小的懲罰，隻會造成越來越多的錯誤。瘋牛先生，送你一句話——慈不掌兵。”
“那我應該……怎麼辦？”
“兄弟們，你們說呢？”突然看向士兵們，大聲問。
“燒死他們。”
“燒死他們！”
“燒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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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呼海嘯一般的動靜從對麵傳來。那些人在振臂高呼，那些人在異口同聲，那些人在奮力嘶吼。他們的眼中全是仇恨，他們就像突然變了個人似的，拜蘭一點都不認識他們了。
他們……這是怎麼了？藍臉和黑娃……不是你們的兄弟嗎？
瘋牛難以置信又大驚失色地看向他們。
“看來，兄弟們的建議是——”麵向瘋牛，橙紅的火光在他的麵具上跳躍，好似塗上了一層血，“燒死他們呢。那你呢，瘋牛先生？你的意見是？”
瘋牛看向，他吞吐道，“我……我的意見是……”
“燒死他們！”呐喊聲此起彼伏。
“我的意見是……”
“燒死他們！”群情激憤。
“我的意見是……”
有人發狂一般大喊，“破壞主的大業，就該去死！燒死他們，燒死他們！！！違背主的意誌，都該死！！！死，死，死！！！”
瘋牛看向他們。
那些狂躁的士兵，如同被人洗腦了一般。隻有很小的一部分，看起來好像還是正常的。但這些人也不敢說出不同的言論，他們或舉著手臂，跟著旁邊的人一起呼喊，或畏畏縮縮地躲在人群裡，大氣都不敢出。
“燒死他們，燒死他們，燒死他們！”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他們昨天……不，他們訓練時……可不是這樣……”瘋牛驚恐問道。
“動手吧，瘋牛，”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低聲道，“要不然，他們就會燒死你了。他們，剛剛聽到了主的聲音——這是主，降下的旨意。”
他打了個響指。
骷髏取出一枚防風打火機，噌的一聲點燃了它，然後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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