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內森問，“東西呢？”
斯卡萊特回答，“信號還在，但方位不對。”
“派金剛過去。”
“金剛？行嗎？”斯卡萊特疑惑道，“目標太大，不好潛入吧？而且，他的智商……”
“蜻蜓倒是可以，不過已經死了。怎麼，你是想派死人過去嗎？”伊萊絲第一次見識到萊內森的威嚴表情，就像是電視裡的某個大人物一樣。他的眼中全是不滿的神色。他正視起斯卡萊特的眼睛。
“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斯卡萊特立馬起身，十分謙卑地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金剛很容易被人發現。”
“可隻有他能突破安保措施。”
伊萊絲聽得有點迷糊：突破安保措施？什麼安保措施？
“明白了。”斯卡萊特說，“我這就去安排。那，先生，那個狀師呢？用不用救他出來？”
狀師？他們指的是盧卡·德古熱嗎？救？盧卡·德古熱是遇到什麼危險了嗎？
“告訴金剛，隻取東西，其他的都不要管。”萊內森輕描淡寫地表示，然後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明白了。”
“還有，最近你彆輕易露麵。昨天我出門的時候，遇見兩個尾巴。”
斯卡萊特的表情嚴肅起來，“是之前那兩個嗎？用不用我去處理一下？”
處理？嗬……殺人是嗎？
“不是他們，是另外的人。這件事你不用管，我自有辦法。”萊內森籲了口氣，“都是些微不足道的風，不必太過在意。他們，還刮不到我。你抓緊時間處理那頭的事。時間拖得越久，變數越大。我們得趁著海巡組落地之前，把一切安排妥當。”
“明白。”
“有關那個人的信息，調查得如何了？”
斯卡萊特調出懸浮屏，遞了過去，“沒調查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他那些武器的來源也無法得知。”
萊內森看了一會兒資料，“告訴費馬，繼續查。此人我接觸過幾次，不太聰明的樣子，我不相信他一個人能做出這些事來。尤其是重炮那次，重點查——他是如何存活下來的。”
“費馬……”斯卡萊特麵露為難的表情。
“怎麼，是有難處還是不想與他溝通？”
“都不是……先生，我隻是覺得目前的他，有點脫軌了……”
“發生什麼了？”
“他……老毛病又犯了……差點侮辱那三位太太……如果不是我那天正好有事情需要去處理……他就得手了……”
萊內森沉默片刻，“稍微警告他一下，讓他老實點。最起碼在計劃完畢之前，彆生事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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