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玥當時困得不行,迷迷糊糊說了句“十八歲。”
蕭洵一顆心頓時涼了半截。
她現在才十五,十八歲成親,意思就是他還得再等三年?
三年啊?
楚竑的兒子都能會跑了,他居然才剛成親!
蕭洵鬱悶得一連好幾日在東宮借酒消愁。
太子這個疼弟弟的就有點看不下去了,就自然而然的關心了一番,在知道了原委後,太子瞬間不說話了。
蕭洵不滿,“你什麼意思?”
太子抄起一本奏折就甩了過去,“開始跟你大哥玩心眼了?”
居然在他麵前玩賣慘裝可憐這一套!
蕭洵:“哪有?我是真的難過。”
“早三年、晚三年,人都是你的,急什麼?”太子不解。
蕭洵直接耍無賴,“我不管,你給我想辦法,我等不了三年。”
太子:“這種事孤能怎樣?因為賜婚的事,孤已經頗為愧對楚侯,你還想陷孤於不仁不義?”
蕭洵理不直氣也壯,“一回生二回熟……”
太子徹底怒了,“滾!”
等人真的滾了,太子擰著眉心,又覺得殿中空曠冷清了不少。
視線落在案邊的供著幾枝桃花的甜白釉瓷瓶,想到自己剛才的那句“早三年、晚三年,人早晚是你的。”
是啊,三弟還有得盼頭,隻需要三年就能娶回自己心上的姑娘;
而他呢……
如果可以,彆說三年,就是十三年、三十年,隻要給他個盼頭,給他個希望,他都願意毫無怨言的等下去。
可偏偏,上天對他那麼殘忍,讓他富有四海卻沒有愛人在側,他可以坐擁後宮佳麗三千,但隻不能有她。
他連一點盼頭也沒有,這輩子,他們都注定是不可能有交集的兩個陌生人。
每逢想到這些事,心間就好像有兩個力道在撕扯他。
一個逼他放下,一個……
至死不渝。
……
雲山書院在那一場大火中儘數燃成了灰燼,心血被毀,江玉妍不可能不痛心難受。
隻是前陣子一直臥床養傷,沒顧得上書院的補償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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