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真的沒問題嗎,還是說能夠拿出標準的那個劇本。
隻要是直哉做的食物,無論是什麼味道媽媽都喜歡哦。那種慈母劇本?
怎麼看怎麼都是。啊、直哉大人!謝謝你的賞賜。
不行啊,完全不行啊。禪院家已經是個性糟糕小鬼的批量培訓基地了。
銀時一邊嫻熟的打發淡奶油,一邊監督著禪院直哉的一舉一動。
“彆想偷懶啊!”
“嗯!”
反正無論做的如何,禪院直哉好像是真情實感的在開心。
顯得銀時像是剝削他勞動力的惡人。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銀時一邊往烤好的蛋糕胚上麵抹奶油,一邊思考著。
往常,早到銀時還在原先的劇組裡麵當主人公的時候。他幫助的大多數都是以委托的性質出現在麵前的任務,還有的就是慘到讓人感覺良心陣痛的突發情況。
江戶中各種人員彙集,銀時隻是其中的一員,蝸居在歌舞伎町的登勢酒館樓上,開著不起眼的萬事屋。
他不可能拯救所有人。
越是緊緊地捏住了就越是容易消散,所愛所憎全然是一片散沙,成為他無法挽回的傷痛。
所以從根部就已經腐朽的禪院家也是同樣的道理。隻要放著不管就好,放著不管就會有被它所傷害,憎惡著它的一切的受害者,用如同半身的胞妹的生命作為代價獻上最熱烈的詛咒。
可是。
銀時違背了漫畫那條命定的道路,從他被老媽擁抱的那個瞬間開始。
畢竟漫畫是漫畫,漫畫的人生還在漫畫家的筆下。
可是他們的性命卻是活生生的。
npc也好,龍套也罷,每個人都真實的生活著。拚儘全力的掙紮著,適應著活下去。
銀時沒辦法說反正未來都會是那個樣子啦,就這麼自顧自的吃著蛋糕捂住耳朵。他現在更想要把其他人捂住耳朵的手拿下來。
銀時把最後一顆草莓點綴在蛋糕上麵。在禪院直哉驚喜的目光中,隨手切了一小小塊塞給他,“去拿給你老媽。”
“為什麼?這麼小的一塊,我一個人都吃不飽。”禪院直哉有點不滿。本來以為是給他的獎勵,結果竟然還要給彆人。
而且就算他完成任務返回,銀時也不會把他的蛋糕分給自己吃了。
肯定一個人就吃完了吧!
“說什麼呢,那就已經足夠了。老媽確實是經曆了要從身體裡麵擠出來一個地球那樣巨大的痛苦才生下來你,你也沒辦法拿出一個地球去回報給老媽吧。所以多少都無所謂了,你隻要送過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