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地球也不會交給老媽吧。”
“說得好像你能有地球一樣,很有誌氣嘛,現在就已經有鴻鵠之誌那種高級的東西了。”
“哼、要給我留一份。”
“知道了知道了。”銀時揮揮手。
禪院直哉捧著那塊蛋糕。他和銀時一起做的蛋糕,某種意義上算是共同作業。
然後去送給他的母親。
這個動詞和那個名詞,隻是連在一起都讓禪院直哉感到一種陌生感。
母親啊……
禪院直哉並不記得母親的擁抱。即使她永遠在那裡,永遠為了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無意義的忙碌著,禪院直哉對她的印象比起親昵,更多的是習慣。
以及那一聲聲永遠不變的稱呼。
直毘人大人、直哉大人。
那樣的母親與下仆沒有任何區彆,卻是他的母親。
禪院直哉曾經朝著她伸出了雙臂,等待著一個擁抱。女人確實俯下身抱住了她,溫柔的,但是並不溫暖。
因為禪院直哉知道,她隻是在回應著自己的要求。
就像是現在,她也會做出一樣的反應吧。
“吃吧。”禪院直哉打開拉門,將那塊草莓蛋糕遞到了女人的麵前。
母親沒有絲毫詢問,順從的接過,順從的吃下,然後再微笑著詢問禪院直哉:“還有其他事情要我做嗎?直哉大人。”
直哉大人。直哉大人。
禪院直哉沒有期待,他也不知道需要對什麼產生期待,看著那已經空掉的蛋糕碟,他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這樣就很好啊。一直都是這樣的吧,他是搞不懂為什麼銀時非要他來送蛋糕啦。為了證明禪院家的天才直哉大人掌握了新的技能嗎?
母親一直都是那樣的。
隻要禪院直哉要求,她就會做相應的事情。擁抱他也好,為他處理傷口也好,誇獎他也好。就像是精美的人偶,是他與父親的附屬品,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是常態化的日常。
銀時等待著,和一塊小小的草莓蛋糕待在一起等著。除了那一小塊,其他蛋糕都被迅速的解決完了,隻在銀時的嘴角上留下一點奶油證明了過去的存在。
那小塊的蛋糕孤零零的等著他,像是在等待著履行諾言。
看到禪院直哉的表情,銀時就知道肯定沒有發生什麼母親在兒子的示好之下,冰封的內心被融化,二人喜極而泣相擁,那種很有八點檔感覺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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