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說,你們快問問我發生了什麼。”
真讓人惱火。
甚爾抬手想要從醜寶嘴裡摸出來把咒具。
雖然沒有天逆鉾,但是銀時也能起到類似的無效化作用。
正好五條悟還沒有防備的貼著銀時,他的無下限術式沒辦法起到作用。
隨便摸出來把武器都能爽快的解決問題。
捅他一下就能知道不賣關子的老實說話了吧。
結果抬手才摸了個空。
為了保養咒具,把醜寶放在辦公室裡麵忘記帶了。
“嘖。”
“你剛剛散發出殺氣了吧。”
五條悟帶著幾分暗示的勸誘:
“所以說禪院真是不行啊,全都是一些想要用拳頭解決問題的人,現在還是文明的五條家更占上風呢。”
“我們家?”被錯誤的信息影響到的銀時聽到關鍵詞追問:“我也想知道家裡的情況。”
“你家?”甚爾打斷五條悟的單方麵輸出,對銀時下結論:“彆被騙了。不清楚自己該姓什麼,你就姓伏黑。”
五條悟抬手把銀時擋在後麵。
“才沒騙,銀時自己都答應了。你自己去入贅,還想帶著銀時入贅嗎,真是容易寂寞,他又不是伴手禮。”
“總比讓他跑到對家去要好。五條家有比禪院家好多少嗎,橫豎都是爛透了的世家。”
“不好意思,我可是五條家的家主,護住一個人而已,輕輕鬆鬆。禪院家才是壓榨過頭了。”
“會被區區咒術界高層左右的家主罷了,連學生都死了一個,說什麼護住呢。”
“惠也是我的學生,不相信greatteacher的話,要自己教育著看看嗎。你一直都是甩手掌櫃嘛。”
就差一句話,他們就能瞬間暴起,把醫務室變成戰場了。
“你們沒發現跑題了嗎。”硝子平靜的打斷他們的對話。
已經不是對話了,這是攻擊吧。
一開始勉強還能說是爭論銀時到底要姓什麼的議題。
短短時間,銀時就要成為三姓家奴了。
後麵已經進化到互戳痛處了。
在五條悟帶著笑意把局勢徹底爆破之前。
她果斷指向五條悟:“五條,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五條悟正經的坐下,雙手撐在腿上:“今天一早的時候,我就去出差了。”
“有點突然但也很正常,傑最近幾個月都很忙。偶爾也會有工作安排運轉不過來,總監部直接交給我處理的時候。”
“然後在工作的中途,突然接到了公安的電話。說是銀時遭遇了車禍,導致了失憶。並且將我當做了親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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