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走得很快,步伐穩重得似乎沒有半點留戀。
銀時從地上站起來,朝著甚爾的方向伸出手,又放下來。
“已經要走了嗎?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從家人裡麵取一個字,叫你小家就好了嗎。”
“誰是小家啊。”
“那就從親屬裡麵取一個字,叫小親。”
“你真的想要問我的名字嗎?”
甚爾偏過頭來看他:“是甚爾,現在叫伏黑甚爾。彆再忘記了,這次連名字也刻到靈魂裡麵去啊,銀時。”
“呀…我覺得什麼都刻進靈魂裡麵,有點超出內存吧,萬一隻有1kb呢。”
這不是還記著沒用的電腦單位嗎。
甚爾沒好氣的下結論:“那就把內存改名,要我幫你嗎。”
幫什麼。
幫忙開瓢給腦袋上麵寫個名字嗎。
感覺有點可怕啊。
銀時往後縮了縮,老老實實的更正了名字:“再怎麼忘我也不會再忘一遍的,甚爾先生。”
“……”
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甚爾露出無奈的眼神。
卻又沒有更正這個叫法,隻是歎息著對他笑了。
“真是笨蛋。”
“喔——”硝子發出小小的呼聲。
那種武力派還會有瞬間柔和下去的時候啊,真是長見識了。
她沒在甚爾的背影上投注太多視線,把銀時安置到旁邊:“正好一起做個身體檢查吧。”
“我感覺身體相當健康!”虎杖舉起手示意。
除了光溜溜之外,在少年所受的傷也不見了。
簡直是精力和體力的雙重滿血複活。
“以防萬一還是檢查下比較好吧。”
雖然可能性不大,但是說不定有哪裡沒治好呢。
五條悟輕鬆的走向旁邊:“對了,悠仁。醒過來之前,宿儺和你說過什麼嗎?”
“好像是有說過什麼,”虎杖的臉上顯出迷茫:“但是我不記得了。”
是不記得了啊。
五條悟挨著銀時坐下。
看來除了鍛煉出自保的實力之外,還要安排可靠的監護人了。
最好是二十四小時陪伴的。
這不是剛好就有一個最棒的人選嗎。
“感覺你在用很糟糕的眼神看著我。”銀時看著自己胳膊上麵冒出的雞皮疙瘩。
五條悟抬手給他搓平了。
“錯覺錯覺,都說好了吧,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就算不是血脈相連的親人,我也是日本最了解你的人哦,可是第一名呢,很厲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