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趁著大人出門的時候來欺負小孩!”
“實在是太惡劣了!”
真人憤憤不平的抱怨。
祂將手搭在陀艮的肩膀上,搓搓家裡小孩子受傷的心靈。
黃藍雙色的眼睛中閃過探尋的光芒,祂湊在陀艮旁邊低語。
“被五條悟打倒了,很痛苦吧。花禦被抓走了,可是什麼都做不到,很無力吧。”
“好好記住這種心情啊,憤怒、痛苦、悲傷,這些正是組成了我們的負麵情緒。”
“詛咒的本質啊。”
陀艮的身體顫動著。
原本的咒胎由於過度強烈的情感而嘔吐。
空蕩蕩的胃裡吐出腥臭的海水。
“真人…銀時……”
“去殺了他吧,殺了五條悟。”
陀艮飽含著恨意的說出請求。
章魚般的麵部被龐大的物體撐開,不同於咒胎的本體穿過口腔。
如同嘔出自己的本質,舍棄了原本空蕩蕩的外皮。
新生的陀艮形態更加接近人形。
健壯的四肢,深紅色的皮膚。麵部依然與章魚類似,卻少了那份呆滯的萌態。
多出來的是赤裸的殺意,更顯得祂像是從深海爬出來的畸形怪物了。
“不能原諒他,他拔掉花禦的樹枝了,不能原諒他。”
“他弄壞了我們的家,大家一起生活的地方全都毀掉了。”
真人喜歡的吊床,放在書架上整齊的書本。
花禦養在窗邊,能夠開出細小花朵的綠植。和漏瑚喜歡坐著的,能夠晃來晃去的椅子。
全都被肆虐的蒼藍色咒力掃平了,如今已經連痕跡都不剩。
唯獨擺放在桌子上,那本寫著銀魂75卷救贖的書還完好無損。
同伴們喜歡的東西都已經被破壞了。
這也同樣是陀艮沒辦法原諒五條悟的原因。
那個人輕而易舉抹除了祂們存在的痕跡。
“你怎麼看呢?銀時。”羂索自然而然的將話題的中心引向決策者。
“要修改封印的計劃嗎。如果是這樣的話,舍棄澀穀也沒關係。”
“反正有你在,多少六眼都能殺得掉。”
對天元動手的時候必然會有六眼守護。
與其說是命運,不如說是一種固定的機製。
然而機製是有限度的,六眼再怎麼天資卓越,也沒辦法戰勝詛咒之海。
這是超越了機製,已經抵達到極限的數值。
銀時思考著當下的局勢。
在攘夷戰爭中風雲萬變,不可能什麼事情都和計劃中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