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堯輕笑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我早就知道,跟他是絕對不能動心眼的。”
某人歎口氣,隨後看著司堯:“那你對這件事情怎麼想的。”
司堯想了想,隨後道:“其實,我很想要屬於自己的自由。”
某人心頭一震,是啊,自由,其實不光司堯想要,他也想要,但是他們這樣的人,自由對他們來說是奢侈品。
某人苦澀一笑,看著司堯道:“其實誰不想要自由啊。”
司堯心有戚戚然:“是啊,誰不想要自由啊,隻是自由對於我們來說成了奢侈品了。”
某人歎了口氣:“行啦,這話你也隻能在我這裡說說,不要說出去了,一旦說出去,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
司堯嗤鼻一笑:“我能說幾次,再說了,我不覺得這樣說有什麼不好的,其實,我很羨慕解之鑒和沈沉,他們做事情都可以憑借自己的心來,而我們的呢,就好似被束縛住的麻雀,想要做自己都不能,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不能做自己,為何要讓我有靈魂,他們本身就隻要一個傀儡就好,直接弄出個傻子不就好了嗎。”
司堯明顯有點負氣,但是不可否認,他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最想說的話。
某人看著司堯,深深歎了口氣:“我了解你的意思也明白你的意思,但是這話也隻能在我這裡說說,你要知道,隻要我們身上有一線的天機門血脈,就掙不脫這個命運。”
司堯笑了起來:“所以我覺得解之鑒挺好的,雖然不知道他如何做到的,但是能夠讓人封印了祭壇沒有什麼不好。”
某人沉吟片刻:“是啊,祭壇被封印了是好事,但是你要知道,天機門不光是我們這一脈,還有彆人,我們這裡可以假裝不知道,但是彆人依舊可以找地方設置祭壇。”
司堯看著某人:“你不要小看這裡的土著,至少一個解之鑒就能看穿我們這裡的一切,既然解之鑒能夠看穿,那麼其他人自然那也能看穿,我有感覺,天機門這次可能實現不了自己的計劃了。”
說著司堯哈哈笑了起來:“也許我看不到最後結果,但是我期待天機門失敗的時候。”
司堯的話讓某人微微歎了口氣,到底沒有說什麼。
同一時刻,沈沉和解之鑒也在說這個問題:“你故意在我們走後傳出點蒼祭壇被封印的消息,就是想要讓司堯將消息帶過去嗎?”
解之鑒嗯了一聲:“既然我們要打草驚蛇,那麼就一定要找出這一條大蛇,我從不認為天機門的底蘊就這麼點,隻要我們不斷的封印祭壇,我想很快,我們就能見到我們想見的這個人了。”
解之鑒這話中的含義,沈沉自然明白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是說,在司堯他們身後還有人?”
“我不懷疑司堯他們的智商,也不懷疑他們的能力,但是你要知道,天機門籌劃了這麼多年,基本上可以說從我們知道的曆史開始就有天機門的存在,這樣的情況下,怎麼可能就司堯他們這麼點勢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