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就這樣了,你去哪裡啊?中午到我家吃飯,我買了好多好吃的,中午給你做大魚大肉。”徐曉燕騎著小摩托追上來道。
這時電話那頭的雲錦繡,都快笑岔氣了,但是心情,很不美麗。
直覺告訴她,這個顏值能排進清河村美女榜前三名的徐曉燕大娘,對陳陽過分熱情,要做大魚大肉給陳陽吃,肯定有所圖謀,非奸即盜。“曉燕大娘,這飯我真的不吃了,我有事忙著呢。以後等我有空了,我們再約。”陳陽一臉為難的說道。
“有事再忙,也不能不吃飯啊。古話說的好,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不吃飽飯哪有力氣乾活呢?而且我這菜已經買好了,有葷有素,你要是不吃,我可就白買了。趕緊上車,彆廢話了。等會給我燒火,當個幫手。還是古話說得好,男女搭配,乾活不累。有你給大娘燒火,肯定能做出山珍海味。到時候吃到你樂不思蜀。”徐曉燕緊追著不放,對陳陽發出誠摯的邀請。
末了,不知道是不是哪根弦搭錯了,又來了一句:“你放心好了,昨晚的事情,我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沒人知道。我這個人的嘴巴可嚴實了。”
一想到昨晚被陳陽抱著回家,頭枕在陳陽寬闊的胸膛上,她臉頰頓時羞到通紅,非常的羞澀。她沒好意思告訴陳陽的是,昨晚上現實中沒發生的事情,夢裡麵全都經曆了,彌補了遺憾。
甚至她覺得自己這輩子都圓滿了,有一個男人的肩膀肯讓她依靠。
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卻是沒注意到,陳陽的手機還沒掛斷呢,還在和雲錦繡通著電話呢。
陳陽的臉,當時就黑了下來,隻感覺一個晴天霹靂落到了自己的天靈蓋上,將自己給劈到了外焦裡嫩。
“說說吧,你們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吧?”
電話那頭,雲錦繡追問道。
“姐,你聽錯了,沒發生什麼事情。我這邊有事,就先掛電話了,等會再聊。”陳陽心虛無比,對著電話說了一聲後,趕緊就把電話掛了。
“啊,你電話,怎麼還沒掛斷?”
徐曉燕這時也驚呆了。
她剛才是真沒注意到陳陽的電話沒掛斷,腦子一熱,就把話說了出來。不然,她就是再傻,也不會當著人家沒掛斷的電話,說出這種話的。
“不對啊,那女的誰啊?聽聲音不像是李香蓮,也不像昨天喬家的那個千金大小姐。你不會是在城裡麵,一個人腳踏好幾條船吧?”
徐曉燕不憚以最險惡的用心去揣測彆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斷定陳陽這小子在城裡的私生活比較紊亂。電話中的女人,很可能就和陳陽有一腿。
陳陽一頭黑線,剛要反駁一句,就聽徐曉燕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唉,算了算了,你小子一看就命犯桃花,一生中注定要和許多女人糾纏不清,腳踩再多條船都不為過。要不也算大娘一個吧,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而且倒貼的,不用花錢。你香蓮嫂和月茹嬸都去了城裡,在村裡你就是孤家寡人一個,難道不寂寞嗎?”虎狼之詞剛一落下,徐曉燕又對陳陽拋了一個媚眼。
那小眼神兒比之狐狸精都不遑多讓了,都快要拉絲了。
雖然徐曉燕美得花枝招展,一早出門也是盛裝打扮的,但是陳陽隻感覺一陣惡寒,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輩分上,這位可是他的大娘啊,而且還孕肚倆月了,真不知道為何能說出這種虎狼之詞來,嘴巴真是不把門。
農村的女人要是狂野起來,還真沒城裡女人什麼事了。
“曉燕大娘,你就彆拿我開涮了。我這個人膽子小,不禁嚇,會嚇破膽的。我先走了,真有急事。”陳陽拉著一張苦瓜臉說道,甩開腿,趕緊就要走人。
至於有些小誤會,他也懶得解釋了,因為解釋就是掩飾。
“往哪裡走啊,還沒回答大娘的問題呢。說你在城裡到底踏了幾條船?大娘倒貼,你要不要?你我說比她們到底哪裡差了?”徐曉燕卻一把拉住了陳陽的胳膊,不讓走。
問題一個個的,讓陳陽難以啟齒。
也是巧了,就在陳陽一地雞毛加一頭黑線,被徐曉燕糾纏到焦頭爛額之時,突然一輛過了不知道多少手的破捷達在旁邊停了下來。
這輛破捷達徐曉燕太熟悉了,是他老公陳富貴的車,在陳陽的保時捷卡宴之前,一度是村裡的唯一一輛小轎車,賺足了眼球。即便過了好幾手,陳富貴當初買下來的時候也花了好幾萬。
終究陳富貴是個村長,該有的調調還是要有的,買下這輛捷達純粹是為了裝點門麵,平時開的機會並不多。
一見到老公來了,徐曉燕趕緊和陳陽保持距離,嚇了一個大跳,以為老公是捉奸來了呢。
雖然他和陳陽之間什麼都沒做,但是心裡有出軌的欲望,還是很心虛啊。
“陳富貴,你怎麼來了?”徐曉燕問道,還攏了攏秀發,掩飾內心的緊張。
“村長,你這是要去哪啊?”陳陽也問道,熱情洋溢的打招呼。
小夥表麵雖然淡定,但是內心慌得一批。
“哎呀,彆提了!就在剛剛,喬氏集團的一輛工程車壓死了河東村村民家的一條狗,不知道什麼品種的狗,人家村民把車子給扣了,揚言要喬氏集團賠償一百萬才能取車。真他媽的獅子大開口啊!那個美女項目負責人周雅萱已經在現場交涉了,但是交涉不好,讓我過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是哪個鱉孫敢這麼獅子大開口。”陳富貴一臉憤慨的說道,噴出一嘴的唾沫星子。
原來不是捉奸,陳陽和徐曉燕心裡都是一輕,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隻要不是捉奸,一切都好。
“不對啊,我和曉燕大娘之間又沒有奸情,一直以來都是曉燕大娘剃頭挑子一頭熱,我心虛什麼?我是正人君子啊。”
陳陽心頭忽地一震,想明白一個關鍵,對心虛的自己很鄙視。
自己堂堂正正做人,一介正人君子,根本不應該心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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