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薑裡愣了一下。
“我借你,你愛還不還。”
車窗外,燈火連綿不絕,光景不停流逝。
他扭過頭,眉眼在連綿的光線下,像是一幅畫,語氣又生又硬。
薑裡摸摸鼻尖:“是有這回事,但是我不也說了,我這人做事的風格,怕你接受不了嗎。”
“什麼風格?”他聲音冷漠。
薑裡跟池延祉對視。
“你把車停下來。”
“這不能停,違規。”
“那你找下一個路口停下來。”
池延祉深吸一口氣,轉著方向盤,修長指骨顏色冷肅,停在一個可以停靠的路邊。
街道兩邊已經沒什麼人了,道路上都是厚重的積雪,漫天雪花從墨藍色的夜空中飄落下來,在昏黃的路燈下飛舞、旋轉。
“你說吧。”池延祉熄了火。
薑裡在下一秒解開自己身上的安全帶,“哢嚓”一聲,她屈膝壓過去,按住警官的肩膀,在對方蹙眉的表情中說:“吻我。”
“什麼?”池延祉險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我要你主動吻我。”薑裡認真道,語氣意外溫和,“池sir,我這個人比較激進。如果新年第一天給你帶來不好的體驗,那我提前跟你說聲抱歉,但你既先開了頭,那我就挑明直說了。”
“我對你有彆的心思。如果你想剛剛那樣,繼續來乾涉我的生活,那你隻能換一種身份,現在親我。”
空白。
完全是一片空白。
剛剛那種莫名發冷的冷淡情緒,和現在被衝擊到的混亂,像是古寺裡撞出來的鐘聲,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心神不寧。
池延祉看著薑裡近在咫尺的臉,難得撞上如此束手無策的境況。
大腦很亂,與其說大腦亂,不如說是心亂。
四目相對,池延祉先錯開她的目光,側臉看向窗外寂靜的新年夜景。
又忽然轉過頭,習慣性的直視人。
“從什麼時候?”他冷靜發問,越到這種時候,聲音越是冷靜,冷的發硬,狹長的眼睛中涇渭分明,像是這一望無際的冬夜,攫取著人的靈魂。
“很早了。上次我就跟你說過,那不是在跟你開玩笑。”薑裡要更自如一些,回答。
她的臉,背對著光,很瘦削,也很鋒利的陰影,漂亮是漂亮,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一開始見她的時候,就很瘦。
始終隨心所欲。想一出是一出。
兩人麵對麵地,坐著,池延祉就這麼看她。
“薑裡。”他輪廓很冷峻,對待什麼都很認真,“我沒有這個打算。”
“為什麼,工作忙?”薑裡。
池延祉沒有立刻說話,眉眼的線條被冬夜洇浸的異常乾淨流暢,睫毛長的弧度垂下來,想了很長時間,“嗯。”
他從來不說假話。
“你不願意,那我再追追你咯。”薑裡鬆開按住他肩膀的力道,一絲不苟的挺括衣料被按出幾道陷落的褶皺,依舊鋒利的容易劃傷人,透出冰涼的溫度。
薑裡看著他,近乎僵持而微妙的對視間,她突然靠近,在警官唇上很淺的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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