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嗎?”何見玲問。
陸微蘭低頭看自己的傷口。
她又用膠布再粘了一次。
之後自己塗了一點碘酒,再拿了個創可貼把傷口貼上。
“要不然,還是用紗布吧?”何見玲說。
“不用。”陸微蘭喪氣地說。
她真的會謝。
上次湛南琛甩照片傷了她的額角,今天媽媽砸花瓶又傷了她的腿。
每次受傷的都是她。
她喪氣地靠進沙發裡,幽幽地說道:“8的股權,真的給她了?”
提到這個,何見玲火氣又上來了:“怎麼不給?你爸不僅急著簽合同,還急著帶她去公證處公證。”
“這個賤人,還真是會演戲。爸爸就是個腦殘,她演得那麼明顯看不出來嗎?瞎了嗎?”陸微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何見玲臉色鐵青,眸色深沉。
陸微蘭繼續罵咧:“唐希澄這個賤人回來不到半年,之前拿走30億的投資款,現在又拿走8的股權。我從出生到現在,26年了,我得到什麼了?我拚命討好湛家人,這些年為陸氏拿了多少項目,誰感激我了?”
“蘭蘭。”何見玲語氣突然變得幽深。
“什麼?”陸微蘭皺眉。
“我們錯了。”何見玲說。
“我們有什麼錯?錯的是他陸昌年。”陸微蘭氣瘋了。
何見玲看劉媽和小阮收拾好屋子了,她說道:“劉媽,我想吃蜜棗,你帶小阮去水果店買點棗子回來做吧。”
“好的,太太。”劉媽立即拉著小阮走了。
屋子裡,隻剩下何見玲和陸微蘭了。
何見玲說道:“蘭蘭,唐希澄是有備而來的。我們一旦被她掌控了情緒,就會變成她的棋子。今天她要股權,如果我們沒有情緒過激,如果我們冷靜,對她客氣,她沒有機會發難,就要不走這麼多股權。”
“那種情況下誰冷靜得了啊?”陸微蘭現在想起來都還很生氣。
何見玲說道:“她恰好是利用了這一點。你想想,如果當時她找ra砍價成功,我們及時誇讚她,說她厲害,說她是陸家的功臣,你爸爸是不是就高興了?唐希澄要股權,你爸爸是不是就順理成章地給她2和你一樣就行了?”
“這個賤人,她一步步地得寸進尺,就是想要拿走陸氏替她死去的媽報仇。”陸微蘭憤憤地說。
何見玲也冷靜下來了:“是。這就是她的目的。”
“媽,我們怎麼辦?”
“蘭蘭,我們要冷靜。你一定要考上ra的博士生,然後搞好和ra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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