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著不理,行動卻是攔不住。
秦瀟瀟便獨自往自己的院子去了。
走到花園中,她遇到朱斯年站在一棵濃香的桂花樹下麵,老遠就朝她點頭。
看起來心情好像很好。
秦瀟瀟嗅著襲人的花香,心情好了許多。
她走上前去,朱斯年笑得春風和煦,“表妹,你和夢陽回來了?”
“嗯。”秦瀟瀟笑了笑,“表哥,你在這裡乾什麼?”
這麼一問,朱斯年眸子微閃。這時候秦瀟瀟才注意到站在他身邊的廣雲手中拿著個匣子,他將之遞給了朱斯年,朱斯年又轉而遞給秦瀟瀟,道:“昨日是你和夢陽的生辰,我是給你送生辰禮的。”
“生辰?”秦瀟瀟恍然想了起來,九月初一是她和秦夢陽的生辰,但是很顯然他們本人都忘記了,因為他們從來不過生辰,朱家也沒有彆人想起來,朱斯年竟然知道。
她忍不住娩出一個笑容,伸手接過了那個匣子,打開一瞧,裡麵躺著三個泥金彩漆的手指頭長的圓鼓鼓的瓷瓶,瓶子上繪著桂花美人。
“這個是錦繡閣新出的桂花露,我聽說你平常最喜歡桂花露,所以特地給你選的。”朱斯年笑著解釋。
秦瀟瀟聞言詫異道:“錦繡閣的桂花露?這很貴的。”
“你的生辰禮,自然不能草草打發了。”
秦瀟瀟眸子微閃。事實上最開始不是她喜歡桂花露,而是菱葉那丫頭覺得,京中的大小姐都要用這種東西,秦瀟瀟在性格上已然先天不足,後天可得借助外物來補一補,所以幾乎每次伺候秦瀟瀟洗澡洗頭都要在水中滴上一滴桂花露,久而久之秦瀟瀟都習慣了。
她眼睛笑得如同兩顆月牙,問:“表哥怎麼知道我常用桂花露而不是薔薇露?”
說到這,朱斯年便有些心虛。
他能說他是靠近秦瀟瀟的時候嗅到這淡淡的香味的嗎?
他撒謊道:“跟你院中下人打聽的。”
秦瀟瀟沒有懷疑,由衷感謝。
“對了,表妹,後日去禮佛,我跟母親與你一起去。”他提到這個看起來很高興,自顧自地說,“想來是母親想通了,不再胡亂揣測我們之間的關係。”
秦瀟瀟挑眉促狹地笑:“我們之間什麼關係?”
“自然是……”朱斯年眼神微微閃爍,像是想到了什麼,臉上浮現一抹薄紅,磕磕巴巴道:“咱們不是兄妹關係嗎?”
“嗯,兄妹關係。”秦瀟瀟笑著,想要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可又覺得好像有些不太妥當,又將手給縮了回來,“那後日我見阮公子的時候,表哥可是要幫我把關,幫我說說話哦。”
“阮公子?”朱斯年臉上的笑容轉為疑惑,“阮岱嗎?”
“對啊,二舅母沒跟你說嗎?我們之所以要去禮佛,其實就是因為我跟阮岱要相親啊。”
朱斯年臉上的笑意瞬間煙消雲散,望著秦瀟瀟轉身離開的背影,他感覺心中十分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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