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用來乾嘛的?
就是用來享受的嘛!
然而,就在李少華美美享受時,一夥人氣勢洶洶趕了過來。
“我草,誰讓你們這麼乾的,還要不要臉?!”為首的壯漢膀大腰圓,滿臉坑坑窪窪,相貌十分凶惡。
這一聲怒吼,好似晴天霹靂,把狗剩和石頭都整懵圈了。
我們一沒偷二沒搶,使喚水獺捕魚,咋就不要臉了呢?
石頭回過神來,認出為首的壯漢。
這貨叫做張大麻子,是西關村的漁民,出了名的凶悍,號稱龍溪河一霸,經常為爭河段跟其他漁民打架。
“草你大爺的,你們這麼乾,害我們捕不到魚,這事咋整?”張大麻子指著水獺,眼中凶光畢現。
狗剩爭辯道:“你們捕魚用漁船和漁網,我們使喚水毛子,這叫小雞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兒。”
“我草,還挺會整詞兒。”張大麻子眼珠一瞪:“你信不信,我特麼立馬把你捏成小雞?!”
石頭不屑地一仰頭:“誰也不是嚇大的,你們不要仗著人多,就胡攪蠻纏。”
“彆整沒用的。”張大麻子撇撇嘴,衝身後幾個漢子道:“把魚弄上馬車,直接拉走!”
“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狗剩頓時急眼,衝上去張開雙臂,攔在這些人麵前。
“滾!”張大麻子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你憑啥……”狗剩話沒說完,肚子就挨了一腳,當即身體縮在一起,臉色慘白,活像個大蝦米。
“有人搶魚哪!”石頭高喊一聲,撲向張大麻子。
風聲呼嘯,啪一聲脆響,一個蒲扇般的手掌扇在石頭臉上。
他一個踉蹌,頓時口鼻竄血,似乎牙齒也鬆動了幾顆。
“哎喲,臥槽!”他伸手一摸,手上全是血,疼痛和鮮血激發了他的凶性,蠻勁立馬發作。
腳邊恰好有個石塊,他順手撿起來,瘋了似地衝上去。
一個酒糟鼻子從張大麻子身後閃出,二話不說,左右開弓,邦邦兩拳,打得石頭天旋地轉,眼冒金星,跟麵條似的當場癱倒,手裡的石塊飛出老遠。
“呸!”張大麻子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大言不慚地飆出惡霸地頭蛇的專屬金句名言:“王法?我就是王法!”
說罷,他吩咐眾人趕緊把魚弄上馬車。
“哼,癩蛤蟆打哈欠,你好大的口氣!”張大麻子身後,傳來一個冰冷刺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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