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彆人影響嗎?還是說是他本來就被她吸引?
承認哪一個他都沒有底氣。
因此六出不去想那些,由著南潯把玩他的白玉耳墜,垂眸繼續給她擦手擦臉,每一處都照顧到。
看似冷靜,臉上卻殘留著異樣的紅,就連耳朵也是,呼吸帶著點滾燙,到最後實在控製不住把帕子一丟,他就又將她壓在枕頭上,惡狠狠警告她:
“彆亂碰我!”
語氣足夠冷酷,聲音卻帶著濃濃的喑啞,一點也沒有威懾力。
就好像汪汪叫的惡犬,實際上隻要主人再勾勾手它就會控製不住開始搖尾巴。
“其他的都已經清理過了,彆再撩撥我,你也不想再來一次吧?”
被他按在軟被上的人一點都沒有之前和他飆戲的害怕,而是在昏暗光線下笑得像一朵隻會在夜裡盛開的曇花,清麗無辜,卻說著和外表截然相反的話:
“是我不想嗎?我怎麼記得難受的是你?明明剛才你還說著‘求求你,讓我’——”
六出眼疾手快把她的嘴捂住,表情看不出什麼,耳尖卻紅了個透,眼神帶著強烈的氣急敗壞。
南潯把他的手推開,接著伸手摟著他的脖頸讓他更加靠近自己,笑盈盈在他耳畔說:“不過我也沒想到你這麼乖欸,真的可以控製住不讓自己……”
接下來的話她沒再說了,怕再說他就要氣到咬她。
畢竟現在青年那張麵若冠玉的臉已經開始散發森然冷氣,但更多的還是懊惱。
南潯打了個小小的哈欠,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我困了,睡覺吧,我的新狗狗~”
帳子落下,屋內的燭火也在六出的操縱下全部熄滅。
他沒再說話,盯著睡在自己懷裡的少女很久很久。
隻有現在,他才能短暫回憶剛剛的溫存時刻,而且不讓自己的失控被她察覺。
六出伸手抱緊了她,細細密密的吻從她臉上落到唇角,他連呼吸都要放得很輕很輕,生怕自己把她給吵醒。
他已經分不清是作為執念執著於她,還是真的愛她愛到失控。
但是……喜歡。
無論是作為誰,無論如何都喜歡。
他把整張臉都埋進她肩頸的弧度中,慢慢吻她,側臉逐漸蔓延欲色,啟唇輕輕呼吸。
不能把南潯吵醒,否則她肯定要將他踹下去。
六出一個人在夜色中清醒,且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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