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來就得到所有人窮極一生也無法得到的一切,靈石法寶、秘籍資源,他人的仰視、退讓、懼怕。
但是他放棄了那些,卻還是得不到某個人的心,就連之前的幸福也隻是鏡花水月。
如果沒有擁有過那虛假的甜蜜,現在的殘酷就不會顯得如此刻骨銘心、無法接受。
他要怎麼做呢?
怎麼做,才能把她的心困在自己這裡?
……
“潯兒……”
宣璽漂亮的眼瞳中失去了一切傲然自矜,唯餘無力與絕望。
他輕撫南潯的臉頰,認真注視著她因為自己而沉溺於快樂之中。
一次又一次。
又是半天過去,南潯已經累到手臂都抬不起來。
她隻是凡女,再怎麼樣也抵不過修仙者的體質,尤其最近宣璽越來越不安,她一天裡三分之二的時間都下不了床。
現在也是同樣。
手搭在床沿,她微微睜開眼,靠在枕頭上看窗外的風景。
梨花樹飄著的花瓣像是雪,隨著風吹而紛紛落下。
宣璽又外出了,最近他總是很忙,回來的時候也是帶著傷,很痛苦的樣子。
南潯知道他又是去求雲憫生煉藥了。
他為她,似乎付出了很多。
放棄了身份,失去了一切,承受著痛苦,就好像……他是全天下最大的癡情種。
宣璽啊,宣璽。
若被他如此執著的真的是一無所知的凡女,恐怕真的會為他的愛動容。
南潯打了個哈欠,看向一直擺在床邊的玉瓶,謝無樞已經不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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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的風變大了,吹去那些梨花。
雲樂宗,謝無樞正與雲憫生對峙。
隱門首席恐怕在人前從未有如此狼狽的時候,靈府碎裂,周身黯淡無光,修為儘失。
他剛脫困就被他帶到了這裡來,此人刻意阻止他帶走南潯,是何居心?
“雲憫生,你怎麼做到跟來?”
雲憫生笑笑,麵對他的憤怒依舊像個沒事人,自顧自翻著書。
“我可是天級丹師,你以為我隻會煉丹麼?我修的丹道,最巔峰時能預知未來、甚至逆天而行。”
“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不想做什麼啊,隱門首席,我還沒有計較你偷走我的阿潯呢,怎麼,你倒是先對我倒打一耙了。”
雲憫生的微笑唇在此情境下讓他顯得更加溫柔隨和,但謝無樞知道,他絕不可能花費代價跟著來這裡隻是為了看戲。
“你和宣璽是一夥的?”
他沒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說:
“阿潯待在宣璽身邊不是挺好的麼,他還為她求了最好的延壽丹,我已經給他煉製好了,已經讓他取回,今日是阿潯生辰,他們馬上就能相守,你……何必破壞。”
謝無樞咳嗽出一口血,臉色陰鷙,“你明知道宣璽不愛她,至少遠沒有表現出來的這樣愛。”
他就這樣說出了這個事實。
他們兩人都知曉,此處為什麼會是宣璽的機緣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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