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水溶看曆浩澤略微有點聽進去了,繼續說道:
“你也知道的,我這個人就隻看重感情,你們鬥跟我沒有關係。可是大哥先選了我,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你應該清楚即便他不選我,也會有人幫他做同樣的事,我隻是他可以控製的操盤手而已。你們的恩怨真的跟我沒有關係啊!”
此刻廢舊工廠的空地上:兩個帥氣修長的身影一個站著一個靠坐著交談著,這樣的畫麵很具有漫畫感,氣氛好像緩和了不少。
“鈴~”
曆浩澤的手機突然響了,隨後電話被接通。
聽筒傳出沉穩的男聲:“是你抓了水溶?這會兒,蔣玉菡在我手裡。也許我們可以談一下。”
曆浩澤突然就開始暴走了,先是罵了一句臟話,之後他把電話砸向地麵,隨手抓了根鐵棍,開始在工廠廢棄的機器上發泄著情緒。
曆水溶看著眼前的曆浩澤,他實在是不懂什麼事使得他像瘋了一樣。
突然他的餘光發現了曆水溶,扔掉手裡的鐵棍,衝過來提起他綁著的身體,對著曆水溶的腹部一記重拳,隨後好幾記重拳接踵而來。
“他做的好事,你先替他受著。”曆浩澤咬牙切齒地說著,眼底猩紅一片。
一拳一拳,就像打在練拳的沙包上那樣。
曆水溶挨了好幾拳,受了些內傷。他現在沒有還手的能力,一種恐懼侵襲而來,他就像砧板上的魚肉,覺得自己就快死了。他的靈魂仿佛馬上要離開這具身體了。他還不能走,不然這兩年就都浪費了,他又要重來一次嗎?他走了林顰兒怎麼辦?
他及時呼叫了係統。
“係統快,救救我!”
曆浩澤握著他身體的手終於鬆了,因為剛才被砸在地上的手機又響起了鈴聲。
曆浩澤撿起破爛的手機。
“這玩意兒,這麼抗造?”自言自語後接通了電話。
“拿曆水溶來換蔣玉菡,速度。我不保證我一會兒會不會後悔,萬一我反悔了,把他送到不知道哪裡的國家讓他自生自滅……”
“地址發我。”曆浩澤對著電話怒吼,抬起手又想摔電話,轉而極不情願地放下了胳膊。
曆涵瀾是從未來穿越回來的,他太清楚曆浩澤的軟肋是什麼了,曆浩澤隻有兩個軟肋,可惜的是另一個還沒出生,如今就隻有利用蔣玉菡了。”
曆浩澤答應放了曆水溶,那邊曆涵瀾也答應放了蔣玉菡,不過曆涵瀾還是保不住曆水溶,因為葉爍還有一些沒有消融的勢力,他們放了狠話:不許曆水溶在京城出現。
深夜,士凡先被放了出來,他倒沒有受什麼罪,隻是被綁前電暈了一下,這會兒脖子有點疼。
半夜時分,曆水溶就坐上了飛往紐約的飛機。他被扶出來的時候還清醒著,曆涵瀾說要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曆水溶仿佛一秒鐘也不願意在京城待,他忍著劇痛,臉色很差,直忍到飛機起飛才昏睡了過去。
士凡送完水溶還要快點趕回去,曆水溶幫著曆涵瀾管理的幾家公司,都由士凡管理著賬務,所以他還得回去繼續水溶未完成的事,並且隻有士凡當人質留在曆涵瀾身邊,才能讓這位上位者安心。
說回紐約林顰兒的公寓內,她正認真地查看如何照顧發燒的病人,客廳那邊傳來了開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