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費嬌嬌身上的症狀神似,但於況很肯定,這不是同一個東西。
沒人比他更明白,這東西有沒有傳染性。
見於況沉思了這麼久,卻不回答他的問題,於盛怒了,“二弟,你是不是隱瞞了什麼?”
“你再不說實話,我就真的不管你了。”
於盛覺得,他這段時間做什麼都不順,很是煩躁,而且言冉靜的事情,還沒想到怎麼開口跟於況說呢。
於況張了張乾涸的嘴唇,露出一抹慘笑,“大哥,我這......算是自作自受吧。”
事到如今,他如何不明白自己壓根不是莫十九他們的對手。
若是他執意再想著報仇的事情,估計他失去的,不僅僅是紡織廠廠長的工作,可能家都不再是家。
更何況,現在他無法自證他身上沒有傳染病這個事實。
那天眾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看到他抱著於昶從醫院回來後,全身長滿了痘痘。
更何況費嬌嬌來看了他之後,也出現了同樣的症狀。
現在就算他身上長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如今他三十幾歲的大男人了,有妻有子,如今對上於盛關切的目光,於況的眼眶不由變得通紅。
委屈地想要大哭一場。
他從小到大,一直是彆人家的孩子。
甚至以往他的學習能力、工作能力都比大哥於盛,要出色得多。
如今大哥於盛不僅出色到在醫院,成為人人唾手可熱的副院長,還娶了個各方麵都優秀的妻子,連他都儘量避免與於盛碰麵。
於況知道,這是他那該死的自尊心在作祟。
可是,他現在能依靠的,卻隻剩下於盛。
於況哽咽著嗓子,將他怎麼得到那兩條飛蟲,然後千方百計想將它們作用在謝母和壬翛羽身上,卻沒想到卻讓於昶和自己中招的事情,挑挑揀揀和於盛說了。
於況有些崩潰,“大哥,這一切真的是我自作自受,不自量力。”
“當初我隻是想給他們一個教訓而已,沒想到這個教訓作用在自己身上,是這般的結果。”
於盛沒想到他聽到的竟是這樣的經過,“二弟,你......你是說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設計?”
然後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話於盛隻能心裡默默吐槽,沒有說出口。
有謝家的參與,那一切就解釋得通了。
同時,於盛恨鐵不成鋼地看向於況,“二弟,你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謝家跟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麼非得跟他們家作對?”
“而且謝嬸子是什麼情況,你一清二楚,她都得了那個阿爾茲海默症,神誌不清。”
“若是有這樣子的謠言落在她身上,你是想害死她嗎?”
於盛站起身,在客廳反複踱步,煩躁更甚。
謝家如今如日中天,先不提謝老爺子的餘威,就謝辭飛現在的職位,還有謝家那三兄弟的作為和職位,於家現在有什麼資本跟對方叫囂。
於盛想起這次邊境之行,看到謝等離在眾首長之間遊刃有餘的樣子,就知道謝等離的未來可期。
多可笑,他一路上還想要和謝等離打好關係。
看看於況作死的這些行為,讓謝家知道後,兩家估計連表麵的平和都維持不了了。
不,不對,如果於況這事不是反噬,而是謝家的反擊的話,那謝家早就知道於況做的這些蠢事了。
他們私底下都不知道怎麼嘲笑呢。
而謝等離,隻是那段時間一直在邊境,不知道京市這邊的情況而已。
想到謝等離已經回到京市,於盛的頭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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