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於況這麼說,言冉靜抹掉眼淚,哽咽地問,“以後我少跟她交往不就好了,為什麼一定要宴請她?”
不知道為什麼,言冉靜一見到覃琴,內心就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這種不舒服的感覺,更是隨著兩人認識的時間越長,越來越強烈。
似乎她陰暗的內心就在告誡她,不能對覃琴好,苛刻對方才是她的終極目標。
言冉靜討厭這樣的感覺。
可不管她怎麼要求,覃琴卻像甩不掉的賴皮膏藥一樣,怎麼甩都甩不掉。
直到今天在街上被那位英姿颯爽的女子相救,言冉靜就覺得,她的閨蜜,就應該是這樣英勇,且合眼緣的。
當時聽到彆人的非議,言冉靜是生氣的。
她願意和那女子親昵,卻不想彆人玷汙她內心的美好。
所以一路回來,言冉靜都沒給覃琴好臉色,甚至變本加厲讓她將家裡的角角落落擦拭一遍。
明知覃琴家裡還有一個等待著的小孩,她還是故意讓覃琴留在家裡用餐。
然後她端上一鍋玉米渣子粥,還有一碗酸豆角。
沒想到覃琴隻是一愣,一點也不嫌棄地道謝,吃完後還將碗筷洗乾淨才匆匆往外趕。
臉上沒有半點不滿。
可言冉靜心裡卻異常不滿,不滿覃琴的沒脾氣硬附和,不滿覃琴的恬不知恥,看不出她的驅客之意。
更可氣的是,她的丈夫,事後還指責她不該用這麼寒酸的東西招待客人。
嗬,客人?
覃琴什麼時候有資格到她家做客了?
於況蹙著眉,看著言冉靜陰晴不定的臉,很不解的問道,“既然你不喜歡她,為什麼不直接拒絕她上門,還非得一次一次利用對方的好心,讓她幫忙做這做那?”
“家裡就這麼大點的地方,我們兩個成年人,難道這點衛生我們都搞不了嗎?”
言冉靜惡狠狠道,“覃琴的女兒是我用生命救回的,我是她救命恩人,不管她做什麼都是應該的,要不是她們,我這一頭發怎麼會都沒了?”
“如今讓她搞搞衛生,洗洗碗而已,隨手能做的事情,有什麼比我現在的樣子更難堪?”
言冉靜說著說著就激動起來,她覺得頭頂的帽子無時無刻在告誡她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
雖然頭發在冒頭,但生長速度實在太慢,她快被逼瘋到想將覃琴的頭發都剃掉。
雜糧粥和酸豆角怎麼了?
難道這些不是能填飽肚子的東西?
再往前幾年,這些可都是珍貴的糧食呢。
於況歎口氣,“頭發沒了還能長,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為啥這樣為難對方?”
因果循環,永無止境,冤冤相報時了?
更彆說這本是善緣,留下交情,相互交好,不比相互仇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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