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辭陽自殺沒成,還要接受法律的審判,不是無期,也至少二十年起步。
至於他那卷款逃出國外的媽,也被抓了回來,按偷竊罪處理。
進警察局後,蔣辭陽一句話不肯交代。
到了第二天,隻說想見陸氏集團的陸總,見了才會交代。
警方聯係上他們時,謝星然和陸辭也還在睡覺,昨晚某人借故害怕失去她的情緒又鬨了半宿,到淩晨才睡。
手機鈴響,謝星然下意識伸手一摸,以往一伸就拿到的手機,今早摸了半天。
謝星然心中疑惑,一種“自己的手”短了的感覺一閃而過。
接起電話,對麵是陸驚南,“喂?阿也。”
謝星然睜不開眼,含糊道:“昂,四哥,什麼事?”
陸驚南頓了頓:“弟妹?阿也在你身邊吧,你讓他接電話。”
“嗯?”謝星然沒反應過來,閉著眼就道:“我就是陸辭也啊四哥。”
陸驚南:“……”
真不知道他們夫妻又在玩什麼spy。
最後是陸辭也醒來,發現兩人又毫無征兆換了回來,立馬接過手機。
“四哥,我在這兒呢,找我乾嘛?”
陸驚南說明了蔣辭陽的意願,委婉地表示希望他能來一趟。
陸辭也哪能不明白?蔣辭陽其實是想見謝星然。
但很遺憾,他這次注定要失望了!
謝星然被這一吵,擰著眉就要蘇醒,陸辭也連忙悄聲掛斷了電話,躺回被子裡抱住人,老婆老婆地哄著她再次入睡。
互換後,床事上的謝星然偶爾會收不住力,這也是她今早困得不行的原因。
在他溫柔地輕哄下,伴隨著屋外淅淅瀝瀝的雨聲,謝星然拋下那點疑惑,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屋外的雨還在下著,身邊的位置已經冷了。
她在床上坐了好一會兒,才將他們又換回來的事實消化。
揉著酸疼的腰下床,謝星然暗罵自己沒輕沒重。
這下好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洗漱完下樓,竟然沒在廚房看見人。
他們的手機已經換了過來,謝星然給他發去消息:[在哪兒?]
那邊立馬回複:[在警察局,沒辦法,蔣辭陽“指名道姓”要見我,雖然是情敵,但他這點小小的要求,就當是他以後不會再打擾我們的謝禮吧!]
隔著屏幕,她都能聞到他身上那股子賤賤的得逞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