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有改造的任務,殺手是做不成了,他對自己未來還沒有個明確規劃,暫時還不想談感情。
再說,感情這東西,他有嗎?
看了眼段燃,安慰的說道:“你身上傷還沒好,早些睡吧,明天下地你就彆”
段燃眼神執著,有些賭氣的看著他:“我要去,就要去”
陳煜璋靜靜地看了他一眼:“好”
第二天,睡飽的陳煜璋和張廣勝在田裡忙活著,高高的玉米杆地裡不時傳來張廣勝渾厚的大笑和對陳煜璋的誇獎。
“你這農活乾的可比以前嫻熟多了,我看你啊,說不定天生就是個乾農活兒的好手,你也彆再想那個高考的事了”
陳煜璋早看過那半牆的獎狀,大多是小學和初中的三好學生獎狀,上了高中就沒有了,他猜想著肯定是去搞對象了。
因為他有個日記本裡,寫的都是對張秋月的好感,讓他直接拿來燒火了。
從昨日見到這一家,他才想起這事。
段燃坐在攏起來的玉米垛裡,一邊蹂躪苞米,一邊碎碎念:
“壞東西,不是人,讓我獨守空房”
“不對,我呸,我咋還成怨婦了,哼,陳煜璋,你個壞人”
這時,時間差不多正午了,田裡的人都去吃飯了,月容嬸子招呼張廣勝兩人去吃飯,被拒絕了,說是要再乾會兒,趕天黑收工。
於是月容對玉米垛揮手:“段燃,來,咱們先吃”
他什麼心事都寫臉上,月容看著他走近,詫異又好笑的拿了個餅子給他:
“怎麼了,煜璋惹你生氣了?”
“嗯,他壞”
月容笑他孩子氣,但也因為他這單純的性子二人很快拉近了距離,開始給他講以前的陳煜璋,還有他們家的事
段燃越聽越迷糊,納悶的往嘴裡塞了口陳煜璋做的醃肉:
“不對吧嬸子,你說的這人,好像不是我老公”
月容是個心善的八卦婦人,擠了擠眼睛:
“怎麼不是,上學時能跟現在一樣嗎,成家了也成熟了,想當年煜璋不僅木訥,還對我家秋月有過好感呢,
你叔本來想撮合他們的,奈何他媽心急,先讓煜璋娶了你,所以你知道為啥你叔對你有些嚴厲了吧,不過你也彆生氣,他就那脾氣,沒壞心”
後麵的段燃幾乎沒聽進去,他就知道,這壞東西,竟然對彆的女人動過心?
他慢慢小口小口的把餅噎進去,隻感覺心裡有種酸脹在發酵。
晚上,陳煜璋把苞米都放進院中雙層的鐵籠裡,準備過兩日拉去縣城賣錢。
然後把麥秸稈和去了苞米粒的棒子扔進倉房,作為貓冬燒火的乾料。
忙完一切,他才覺得有些不對,怎麼今天那人不在他旁邊嘰嘰喳喳了,而且好像剛才回來的時候就異常沉默。
他走進房間的時候,正看見段燃碎碎念般找著什麼:
“怎麼會沒有,這壞東西肯定收藏起來了,哼,臭不要臉,不好好學習,竟然”
“你在乾什麼?”
“啊”
段燃心虛,乍然聽見後麵的聲音,手中的書本齊刷刷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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