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燃在床上盤著腿,笑眯眯的看他:
“看不出來,老公你還有音樂細胞呢?”
他也不知道怎麼就唱出了這首歌,可跟這個比起來,眼的人竟關注過歌曲,這讓他更好奇。
因為這人似乎無所不能,唯獨音樂,五音不全,壓根兒不感興趣。
陳煜璋聽出他的揶揄,俯身掐了下他的臉:“笑話我是吧,一會兒有你好受的”
這話一出,段燃羞紅了臉,想到昨晚的瘋狂,又期待又怕的,忍不住撒嬌拉住他的手,轉移話題:
“說說剛才那首歌嘛,你在哪裡聽過?”
陳煜璋搖了搖頭:
“記不得了,似乎是個膾炙人口的流行歌曲,但我從不關心這個的,忘了”
段燃笑眼彎彎歪著頭:
“能被老公你記住,肯定是個很厲害的歌手,對了,你那個箱子裡是什麼,也很沉的樣子”
他好奇的看著陳煜璋打開箱子,竟從裡麵拿出來一摞書?
他趴在旁邊的台子上,一本本拿過來看,驚呼:
“語文,數學,英語高考模擬,物理近代史”
越看越新奇:“老公,你彆告訴我你要參加高考?”
陳煜璋眉頭一挑:怎麼,你覺得我考不過?”
段燃搖頭,片刻後,有些哽咽的抱住他的腰:“那倒不是,我就是太意外了”
說著仰起頭看他,眼裡都是晶瑩的淚花:
“老公,我真沒想到,你為了賺錢養我,竟然以26歲的高齡第五次挑戰高考,我真是太感動了”
這話陳煜璋沒法接,因為第五次是事實!!!
他眼角抽搐,有些哭笑不得的撥弄了下他的頭發:“總之,餓不著你”
如果他要掙錢,方法多的是。
陳煜璋也是想了很久,才決定走這條路的。
上輩子他是以孤兒的身份被暗夜組織帶進去培養的,學的東西又多又雜,但從沒正經上過一天學,直到十八歲單挑了整個組織,成為暗夜的老大,他就更忙了。
既然重生了,他想換個活法,體驗一下彆樣的人生。
陳煜璋要重新高考的事驚動了村裡的人,頓時鋪天蓋地的嘲笑蜂擁而至,甚至暫時壓過了張秋月的醜事。
張秋月短短幾日,變得比以前更風騷了,許是放開了,又或許是看了眼床上的嫁衣,心煩的想到了陳煜璋:
“切,他當自己是範進啊,還真想五次中舉啊,可笑死了”
張廣勝單手叉腰,吐著煙圈,冷眼瞪她:
“你還有臉說人家,起碼人家家庭和睦,知道上進,你看看你這頭,化的跟個鬼似的,真是丟儘了我一張老臉”
罵完又緩了緩,指著她命令道:
“今晚張力就來了,以後就是我張家的上門女婿,你給老實點,彆再惹事”
這話一出,張秋月頓時伏倒在床上哭了起來:
“你還是我親爸嗎,找個那樣的廢物,這不是讓我守望門寡嗎,我這輩子都搭進去了,嗚嗚嗚,我不嫁,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