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視線沒往柳輕雪身上瞟一下,一進來便看著陸延驍,直截了當的問:“大哥,你認真告訴我,家宴那晚,小荷院到底發生了什麼,靜月與那男子,究竟有沒有做不軌之事?”
陸延驍歎口氣,還是按照老夫人的吩咐,回道:“那晚我們進去,隻看見靜月與那男子被關在房間,並沒有做旁的。”
莊翰眯眼,麵露狐疑。
陸延驍起身,拍了拍莊翰肩膀。
“相信我,那晚的事確實是意外,靜月也是被人算計了。”
莊翰抿唇,剛剛還滿腔怒火的心,在得到陸延驍否認的答案,以及對上陸延驍認真鄭重的眼神後,動搖了。
“那,調查了嘛?”莊翰問。
陸延驍搖頭:“正要查。”
莊翰深吸口氣,眼裡閃過一抹暗芒,不知再想什麼。
“好,那我便暫且相信吧,若靜月當真是被算計,我自不會怪罪於她。”
陸延驍頷首,又拍了拍他的肩,才讓他回去了。
出了雨雪閣,莊翰的神情冷了幾分。
隻有他自己知道,對於老夫人和陸延驍的話,他都沒有完全相信。
若真什麼都沒發生,該是第一時間告訴他,而不是瞞著。
既然選擇瞞著,那便是定有鬼。
可既然他們都這樣說了,他目前也隻能選擇相信。
因為方才冷靜的那一瞬,他反應了過來。
如今他剛被調回京城,身上又無過多銀兩,隻能暫居侯府。
若他鬨起來,無論最後的結果是什麼,對他都不利。
隻是一想到陸靜月可能與彆的男子有過苟且,他心裡就一陣惡心嫌惡。
因此回院後,無論陸靜月如何與他賠笑臉,討好解釋,他始終都不鹹不淡,表麵上說沒事,心裡卻已有芥蒂。
到了晚上,兩人躺在一張床上,陸靜月想要抱他,他霎時一陣抗拒襲來,二話不說就搬去了彆的房間,獨留陸靜月一個人坐在床上,傻眼。
沒事的沒事的,他現在隻是在氣頭上,過兩天就好了。
陸靜月這般哄著自己,便也重新躺了下去,殊不知她與丈夫異床異夢的日子就此開始了。
陸延驍這邊,因為心裡有了懷疑,第二天他便立即讓人去調查,想要看看那晚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陸靜月為什麼會去那裡,那婆子來報信時,又為何說是夫人出事了。
隻是那婆子和那男子都已被杖斃,一時調查起來竟有些困難。
至於離桑,那晚莊翰去永安院和雨雪閣質問的事,她都已知曉。
莊翰選擇咽下此事,也是在她意料之中的。
畢竟當初他們剛到京城時,陸靜月跟老夫人說要暫居侯府之前,莊翰對陸靜月使的那個眼色,她看得清楚。
隻憑那一個舉動,就不難看出莊翰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心思深沉,善於權衡利弊,並且自尊心還極強。
例如,妻子與他出門,與彆人吵起來了,他第一時間不是問緣由,而是覺得丟臉,然後指責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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