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安保,禮貌勸離。
連江城市公安局也通過其官方微博平安武漢回應稱,公安機關未參與此次活動的安保工作。
責任一下子推回去了。
你們自己沒報備範兵兵會出現,現場還沒有足夠安保,出了事誰負責?學生的命不是命?
範兵兵也委屈啊!
她的工作室隨後也發表聲明,堅稱三周前劇組在向學校申請活動時就告訴了校方,範兵兵會來,觀影活動的宣傳海報嘉賓一欄,範兵兵名字赫然在列!
更讓她受不了的是,自己不是突然來到,早來了,校方保安不讓她進,耽誤了一個多小時才讓她進去,怎麼能是“突然出現”呢?
這一出羅生門極有可能是溝通不暢導致的,也有可能是校方有人使壞,不想讓範兵兵這個“戲子”進校園玷汙學術,最多的陰謀論反而是小鋼炮在炒作,這家夥炒作成癮,每次電影要上映就會整出這些幺蛾子。
總之這一出事件,讓其他劇組開始大規模取消校園行活動,實在是這幫大學生不太好伺候,萬一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簡直就是一份羞辱。
李元青和劉奕菲聽說了這件事,沒太在意,每年路演活動都會遇到突發狀況,隻是這一次鬨得大了點,大部分時候,劇組主創都會選擇忍氣吞聲,大不了下次不來了唄。
兩口子手裡拿著《定製男友》的初稿劇本和《小小喬》的大綱,互相交流彼此的看法。
劉奕菲看了一遍。
《定製男友》這個劇本好理解,大數據專屬定製服務的愛情,滿足了欲望但卻不是真實的,就像是一個大號的‘玩具’,生理心理需求都得到解決,若隻是玩具則不涉及倫理,可一旦模擬了人的外形、動作、神態,那你到底該如何看待這個機器?
“還行,角色有發揮餘地,不算很難演。
這個機器人肯定是你來演吧。”
“要不然呢?你想去外麵找個初戀男友?”
“瞧你那小氣樣。
你後麵這個《小小喬》到底在講什麼?我完全看不懂!”
雖然也是披了一層科幻的皮,但《小小喬》的內核,劉奕菲完全不能理解。
“你是因為前段時間喬仁良的事情激發了創作靈感,才設定了這一種抗抑鬱令人快樂的植物嗎?”
李元青解釋道。
“這部電影我嘗試講述科技倫理及其與人類生活的關係。
吸入的‘花粉’是意識的致幻劑,同樣也是欲望的幻想,美麗的花朵背後是私欲的宣泄...”
“所以,這還是探討人性與欲望的科幻片?”
“對,第二部我願將其稱為科幻驚悚片,需要利用音樂和色調調動了影片的氛圍,從而使影片內容更具可觀性。
這也是我第一次嘗試拍這種類型,我想挑戰一下自己。”
劉奕菲一聽見李元青決定挑戰自己,她仿佛又看見當年那個不斷進取的少年,因為不滿意《活埋》對空間元素的應用,繼而創作出《母親》,因為不滿意《贖罪》對謊言的揭露,繼而拍出了《狩獵》。
現在,他又找到了方向,作為妻子,劉奕菲義無反顧的支持他!
但在支持他之前,她很好奇藏在對方書桌裡的第三個劇本。
“那個本子,你什麼時候寫好?”
“哪個本子很難寫!我要去找我媽來幫我。”
那是一個關於音樂的故事,故事好寫,就是諸多細節、音樂不好選,隻能找老媽來幫忙,要不然,李元青寫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