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顏子畫?
那張畫皮有什麼好說的?
關鍵她此時肯定是像一張皮那樣,貼在後窗下的牆外,竊聽我們的談話。
李南征暗中嗶嗶,下意識的看了眼後窗(所謂的後窗,就是那種屋簷下的小天窗;長約一米,高約50的樣子了;采光,保持空氣流通)。
“你怎麼老看窗外?”
秦宮注意到了他這個動作,也看了過去,問:“李南征,你不會約了個女人,今晚來你家幽會吧?”
啥?
娘的。
老子的心虛反應,被她注意到了!
李南征心尖一哆嗦,表麵上卻皺眉:“死太監,胡說八道什麼呢?我看窗外,是因為我們兩個的談話內容有些敏感,須知道隔牆有耳的。”
這個借口,堪稱是相當地完美。
“嗯。你說的不錯,反倒是我大意了。”
秦宮點頭後,忽然起身站在了沙發上。
李南征立即明白,她這是要趴在後窗上,看看有沒有人了。
哪敢讓她去看?
咳!
李南征乾咳了聲,趕緊阻止:“其實後麵就是錦繡河,荒草齊腰,晚上有阿飄來回的遊蕩,哪兒來的耳朵?”
話音未落——
秦宮一隻腳踩在了沙發扶手上,輕輕一跺。
下一秒。
李南征就親眼看到,她就像個一隻特大號的狸貓那樣,悄無聲息地撲到了距離沙發兩米多、離地足足有兩米八的後窗上。
左手按住窗台,右手拉開了紗窗。
小腦袋就探了出去。
李南征呆了。
隨即暗叫:“糟糕!今晚的月亮這樣亮,再加上河水泛光,可謂是視線良好。畫皮的反應再快,也快不過她。”
秦宮真要看到了顏子畫,彆說李南征渾身是嘴了,就算渾身是棍子,都說不清的。
“絕不能讓死太監,仔細搜尋外麵。”
李南征當機立斷,噌地從沙發上跳起來,衝到後窗下,抬手就握住了宮宮那雙蹬在牆壁上的腳丫。
手指在足心撓了下,滿臉的關心:“快下來,彆摔著。”
剛把小腦袋探出窗外的秦宮,足心忽然發癢。
心兒也莫名狂跳了下,渾身的血液刷地上頭。
緊接著她渾身的力氣,就特神奇的消失了。
扒住窗台的左臂,竟然無法支撐她身體的重量,嘴裡發出一聲不明意義的輕哼,貼著牆壁滑了下來。
“這一招,果然管用。”
李南征抬手把滑下來的女孩子,順勢抱在了懷裡,心中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