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可以作證。
李南征打著關心的幌子,伸手看似給秦宮的雙腳提供支撐點時,趁機撓人家的足心,就是讓她無法集中精力搜尋外麵;卻在起到奇效,讓她滑下來時抱住她的反應,純粹是怕她摔著,不摻雜任何的雜念。
可為什麼——
雙足落地的宮宮,想都沒想的就抬手,就給了他一個大嘴巴?
屋子裡,一下子死寂。
“你,你打我?”
好像過了一萬年那樣,左手捂著腮幫子的李南征,終於清醒。
右手指著臉兒羞紅的宮宮,眼裡浮上了憤怒:“我怕你摔著,才趕緊抱住你!你不但不感激我,反而打我?”
對不起啊,李南征。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抬手給了你一個嘴巴。
我抽你嘴巴的反應,純粹是本能,不是我的本意。
畢竟從沒有哪個男人碰過我的腳丫,更沒抱過我。
讓我心慌害怕的厲害,才有了打人的本能反應。
但我保證打的不會疼。
因為我渾身沒多少力氣——
秦宮剛要說出這番話,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冷漠的不屑:“打你,怎麼了?再敢衝我瞪眼,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摳下來,當玻璃泡踩?”
說著,她還低頭看了眼腳丫。
李南征——
真他娘的好奇怪啊!
在被死太監威脅過後,他滿腔的怒火,竟然瞬間的煙消雲散。
難道是因為成功阻止了,死太監搜尋後窗外的行為,避免了那張畫皮被發現?
還是因為剛才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挨一巴掌不吃虧?
誰知道呢。
反正李南征冷哼一聲,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他沒脾氣了。
宮宮也特聰明的見好就收。
趕緊踮著腳尖,走到了他對麵的沙發上,盤膝坐下把腳丫藏好後,心中才鬆了口氣。
“後窗外沒人。這一點,我可以拿你的狗頭來擔保。”
宮宮很權威的樣子說著,伸手端起了茶杯:“現在,我們可以暢所欲言了。”
李南征——
暗想:“難道畫皮等的不耐煩,早就走了?還是在聽到我懷疑隔牆有耳時,及時逃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這一巴掌,挨的豈不是太虧了?媽的,得把這筆帳算在畫皮的頭上,以後找機會還回來。”
“李南征,根據我的判斷。顏子畫這次在你手裡,吃了如此大的悶虧後,她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真怕李南征再糾結挨揍的事,宮宮趕緊談正事:“你對她也許還不了解,但我知道此人眉目如畫,卻心如蛇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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