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貴妃看著乾隆和景妘玩得如此開心,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滿足感,但同時也意識到自己該離開了。她輕輕地向乾隆行了一禮,然後轉身離去。
乾隆目送著令貴妃漸行漸遠,心頭卻突然湧上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還有些話未曾說完。然而,當他低頭看到懷中那可愛的景妘時,一切都變得清晰起來。原來,正是因為這個小家夥,才讓他暫時忘卻了其他瑣事進忠說道:“你瞧瞧,剛才你家主子。
乾隆微微一笑,對站在一旁的走的時候竟然一聲不吭!難道她不知道把景妘帶走嗎?朕整日忙碌不堪,哪裡有閒工夫帶個孩子啊。”進忠聽後,連忙躬身回話道:“回皇上,奴才當時見您並無特彆指示,便以為無事發生,所以……”說到這裡,進忠稍稍停頓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乾隆的臉色。
乾隆瞪了進忠一眼,本想再責備幾句,卻被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打斷。隻見一名小太監匆匆趕來,跪地稟報:“啟稟皇上,永璉阿哥與永琰阿哥正在宮外候旨,請陛下定奪是否傳召他們覲見。”乾隆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之色,隨即高聲吩咐道:“快快有請!”
永琰和永璉步入殿內,一眼便望見了坐在龍椅之上、懷抱景妘的乾隆皇帝。兩人相視一笑,心中已然明了——這便是皇阿瑪或者說是令娘娘的計謀吧!畢竟,隻要有孩子陪伴在皇阿瑪身邊,他又怎會有閒暇去寵幸那些宮女們呢?實際上,即便令貴妃不耍任何手段,以乾隆如今繁忙的政務日程來看,恐怕也是無暇顧及後宮佳麗們了。
永璉和永琰恭敬地向乾隆行禮,說道:“兒臣給皇阿瑪請安。”乾隆笑著點點頭,說道:“你們來得正好,看看這可愛的景妘。”永璉和永琰走上前,逗弄著景妘,景妘咯咯直笑。
這時,乾隆突然想起一事,問道:“你們近日學業如何?”永璉連忙回道:“皇阿瑪,兒臣每日都勤奮讀書,不敢有絲毫懈怠。”永琰也跟著說:“兒臣也是,跟著師傅認真學習。”乾隆滿意地點點頭。
正說著,殿外又傳來通報聲,說是純妃前來。乾隆微微一怔,沒想到皇後會此時前來。純妃款款走進殿內,看到這熱鬨的場景,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她向乾隆行禮後,也加入到逗弄景妘的行列中。一時間,殿內充滿了歡聲笑語。但在這和諧的氛圍下,眾人心中各有心思,一場無形的暗潮似乎正在湧動。
永璉和永琰陪著純妃和乾隆開心地逗弄了一會兒景妘之後,便一同起身向皇帝與妃子行禮道彆。待他們離開房間後,純妃轉頭看向乾隆,輕聲說道:皇上,臣妾聽聞令貴妃娘娘的父親——鎮國公夫人已經入宮覲見了。
乾隆微微頷首,表示知曉此事,並解釋道:不錯,令貴妃曾跟朕提及過。況且如今皇後剛剛駕崩,尚未度過守孝之期,但宗室及朝堂之上卻已有數樁親事臨近婚期。故而,朕有意借由鎮國公夫人探詢一下是否可行。
純妃聞言,毫不猶豫地回答道:這還用得著詢問嗎?自然是萬萬不可的呀!她似乎對這個問題早有定論,語氣堅定得不容置疑。
然而,乾隆聽完純妃所言,卻是用一種看待愚人的目光凝視著她,滿臉儘是無奈之色。沉默片刻後,他終於忍不住開口斥責道:你此番前來究竟所為何事?難道就是為了發表如此膚淺之見不成?
麵對乾隆的質問,純妃顯得有些慌亂失措,但很快又恢複鎮定,嬌聲說道:臣妾實在思念故鄉的親人們,所以懇請皇上恩準臣妾下旨傳召家人入京團聚。言語間流露出真摯的思鄉之情。
乾隆皺起眉頭,再次強調道:你莫非未曾聽清朕方才所說?孝賢皇後的守孝期限仍未屆滿,在此期間一切從簡,待到期滿之後再作計較吧。說完,他揮揮手示意純妃離去。
純妃心中滿是不甘,卻也隻能再次行禮告退。她剛轉身,就聽到乾隆又道:“純妃,你身為妃嬪,當以大局為重,莫要再提這不合時宜之事。”純妃腳步一頓,強忍著委屈,加快了離開的步伐。
出了殿門,純妃臉色陰沉。她身邊的宮女小心問道:“娘娘,咱們這……”純妃冷哼一聲:“皇上如此偏袒令貴妃,竟為了她父親的事這般費心。我不過想見見家人,卻被這般斥責。”宮女忙勸慰:“娘娘莫氣,皇上許是一時心煩。”
純妃心中已有了計較,她低聲道:“我不能就這麼算了。令貴妃如今得寵,我得想個法子製衡她。”說著,眼神變得狠厲起來。而此時的令貴妃,正滿心歡喜地與鎮國公夫人商議著家中喜事,卻不知一場暗流正朝著她湧來。
純妃回到自己宮中,開始謀劃起來。她找來心腹謀士,一番商議後,決定從令貴妃父親的婚事入手。她暗中派人去散布消息,說在皇後守孝期內操辦婚事是對皇後的大不敬,引得不少大臣和宗室私下議論紛紛。
消息很快傳到了乾隆耳中,乾隆心中不悅,覺得有人故意挑事。他派人暗中調查,很快就查到了純妃頭上。
乾隆怒氣衝衝地來到純妃宮中,質問她為何如此行事。純妃卻裝作無辜,哭訴自己隻是聽到傳言,怕壞了規矩才讓人傳出去。乾隆雖半信半疑,但也沒有確鑿證據,隻能警告她不要再無事生非。
令貴妃得知此事後,心中冷笑。她也開始準備應對之策,打算在宮中給純妃一個下馬威,讓她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一場後宮的明爭暗鬥,就此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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