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就是蝗蟲過境,就連剛出生的螺都搜刮來了。
何安在多麼希望他那勤快又負責的副班長就在身邊,他雖然能看到【異常】,但這田螺太小了,太廢眼睛了呀,還都縮在裡麵。
何安在看得眼睛正疼,忽然,他看到一隻螺中伸出了長長的觸須!
【異常】?
操!福壽螺!
何安在揉著眼睛,大致看完了這些魚蝦,並沒有發現【異常】。
可能也不是這些動物。
正在這時,何安在的手機響了。
是一位名叫那澤歲的專員,來找何安在,為了花花與不詳一事。
三人一鵝離開了廠房,羅卑帶著大白鵝先回去了,大白鵝饞檸檬水饞得已經坐立不安了。
何安在跟王燕去村口迎接了來訪的那澤歲。
看到那澤歲的第一眼,何安在出現錯覺,還以為看到了葉隋風。
那澤歲有著葉隋風同款黑眼圈,以及那股精神懨懨的氣質,看起來非常憔悴。
“你們好,我叫那澤歲。”那澤歲拎著行李箱,身後放著大包小包,也是要來何安在家借住的。
“那學長,你好像比前些時間更憔悴了。”王燕說道。
“咦?你哪位?我不記得你……”那澤歲思索著,“難道受不祥影響,我已經開始癡呆了嗎?”
“我王燕呀。”
“王燕?”那澤歲稍一尋思,然後猛地睜大了眼睛,“戰況這麼慘烈嗎?你都這麼瘦了,這得傷殘了多少人啊?”
“哈哈……”王燕尷尬一笑,“意外,意外。”
“學長你好,我是何安在。”何安在伸手與那澤歲打招呼。
“久仰久仰。”
任何的學長學姐跟何安在說久仰,都不會是客套,就連國士見了說不定都要說一句久仰。
那澤歲比羅卑還要高兩屆,是畢業了的一級行動專員。之前與守墓人有過接觸,從而沾染不祥,之後的狀態每況愈下,便調回學院療養。
蕭玉風聽說花花的呼嚕聲能驅散不祥,當即聯係學院,然後在幾位沾染不詳的專員中,他自告奮勇,主動來當協助試驗對象。
“大過年來叨擾,給你家添麻煩了。”那澤歲不是空著手來的,後麵的大包小包都是拎著的禮。
蕭玉風跟他說了何安在的情況,何安在在家過年,讓他來的時候彆太突兀,不要影響了人家。
“學長沾染不祥多久了?這麼嚴重嗎?”何安在問道。“還是說……學長本來就這個樣?”
前有葉隋風,後自己也這副鬼模樣了一段時間,再看彆人這副模樣,倒也不覺得太震驚。
“那學長之前可陽光了,當時我們都覺得他不會受不祥的太大影響。”王燕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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